“纠正,是帮你穿,不是让我穿,”杨曙一本正经,像个君子。
我曙穿棉宝的袜子像什么话?
其实……有一丢丢好奇感觉如何。
“杨曙,你已经玩十五分钟了,现在轮我。”白木棉缩缩脚。
“昂,时间过得真快呀。”
杨曙操作一番,忽而眉头微皱:
“不对,左右脚穿反了,帮你调换回来。”
白木棉:“?”
【好像不分左右脚……】
分啊,那咋不分,我曙的眼睛就是尺!
就像早年间没有网管系统的黑网吧,上下机时间全靠老板提醒,每到这个环节,有人便施展拖延大法:
《等会,打完这把就下》
《我再来最后一局》
《再赊一个小时,明天给钱》
…
电脑是大屁股的,老板是装哑巴的,嘴脸是一定有的。
正如现在的曙批——我再玩最后一次。
不知为何,早年间的黑网吧、黑游戏厅老板都是哑巴,据说为躲避盘问而假装。
有传言说,黑网吧的卫生香是迷香,令人上瘾欲罢不能,玩到停不下来。
其实,卫生香就是遮汗臭用的,玩到停不下来……纯粹网瘾大。
随后,攻守之势异也。
曙批收手转身,将超绝肌肉的后背展示给女友。
白木棉跪坐于沙发,从后拥抱灵魂伴侣,二者相对无言。
杨曙脖颈能感受到小富婆的鼻息,他问:
“其实早就想问了,你很喜欢抱着我啊?”
白木棉缓缓开口,嗓音糯糯:
“感觉这样更亲密,室温下的玩偶摸上去凉凉的,只有你,是热的。”
关键词——只有你。
是的,白大小姐没有同龄朋友,即便有屌炸天的大富翁,却找不到人一起玩。
像孤独且善良的老财主千金。
但不太准确,把自己比作有温度的玩具……不太好。
杨曙思索间,白木棉小手像毛毛虫似的上攀,速度很快。
“哎,你……”
啾的一下,很快啊,白木棉轻挠痒痒肉,又迅速收手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