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最后一条你也说了?”杨曙两眼睁大,心生某种惶恐感,似乎受到极远处的血脉威压。
白木棉摇头说:
“不止,还有腿,以及杨曙最喜欢的渐变黑丝。”
“求你别说了……”
好鸡掰难受痛苦,却又有种被拆穿的爽感,在欲拒还迎中要死要活,仿佛下水道的蟑螂被拎到街上,在没有任何遮掩的阳光下展露胴体。
致力一生隐藏的秘密被人盘剥点评,难堪无措的情绪爆发,这份被说中的羞耻感,有种“戳漏”后的特殊酣畅怂爽。
关键是,这事让老妈知道,以后在家不得低头做人?
难怪她笑得像阿尼亚一样,原来给儿子底裤都看光了!
可怕,太可怕了。
这时白木棉开口说:
“杨曙同学,基本就这些了。”
“基本?”
“……还有的小事不值一提。”白木棉察觉说漏嘴,声音低了很多。
杨曙直接化身急急国王追问:
“你说,我就喜欢听小事。”
白木棉停顿两秒,声音略夹:
“我还问阿姨,可不可以让你去我家住。”
“?”
杨曙神情微变,你管这叫小事?
“所以,我妈怎么回答的?”
“阿姨说怎样都可以,你活着就行。”
呵呵,我虽然活着,但心已经死了。
“就这些,真的一句都没有了,”白木棉抿嘴说,“我要做练习。”
杨曙轻微颔首:
“昂,明白了……你就不想知道我妈对你的看法?”
闻言,白木棉忽然愣住,灵动的双眸一转:
“我太想了,快跟我说。”
很明显,小富婆之前没想过这事,被曙批一句话勾起好奇心了。
“你快讲一下,”白木棉语气认真,“这对我很重要。”
就像杨曙很在意白妈妈对自己的看法,究竟略有好感,还是心有抵触,又或平心接纳?
白木棉也相当在意杨妈妈的评价。
杨曙淡然开口:
“我妈说你很乖,有礼貌,而且非常漂亮……”
电话另一头的白木棉越听越高兴,小嘴角高高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