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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白妈没把事情挑明,应该有她的考量。
或许对他们家讲,二百六十万就是一把零花钱。
“对了,还有一件事……”
“妈你不要问了。”白木棉打断道,“轮到我和杨曙同学讲话了。”
白妈妈轻微咂嘴:
“啧,那行,小杨过年时再见了。”
杨曙点头挥手,说了句阿姨再见。
视频挂断,白木棉解释说:
“我妈平常不这样,她好奇才问这么多。”
“也不多啊,正常,”杨曙说。
如果换做自己,肯定也忍不住问东问西,只是……
白妈妈讲话有种老爹味——对了,还有一件事~
当然,没有任何不尊重的意思,单纯觉得有趣。
白木棉看了眼时间,开始低头穿鞋:
“八点,杨曙同学,快到放花灯的时间了。”
“昂,花灯不是元宵节放的吗?”
“我不知道,也不太懂,但杨曙同学,花灯也想获得自由吧?”白木棉抿嘴说。
棉宝啊,你这想说服人的借口……
“行,直接肘。”
于是,两人来到河道边购买花灯,借笔写下祝愿。
“话说,我们的花灯和别人的不太一样,”杨曙打量着,“感觉更鲜艳些。”
白木棉不回答,转而问道:
“杨曙同学,你写的什么?”
“藏在心里才叫祝愿,和许愿一个道理,说出来会漏运气。”
杨曙淡淡开口:
“花灯是祝愿的船,河流是未来征途,它们总能抵达终点。”
白木棉点点头,和杨曙一起放生花灯。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嗯嗯。”
宾利将杨曙送回家后,却又折返七夕风俗街,白木棉在张叔的陪同下来到河流下游。
一群青壮年在此拦截、打捞花灯,避免河道淤积污染。
而这些雇员,全来自白家。
“大小姐,您和杨少爷的花灯,捞到了。”
某雇员将两只颜色较深的花灯递给白木棉,后者端详好一阵,才微笑着装进塑料袋包好:
“张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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