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着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无动于衷,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也磨平激动,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听说这首歌是改自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
一个男人的一生中,至少会拥有两朵玫瑰,一朵是白的,一朵是红的,如果男人娶了白玫瑰,时间长了,白的就成了桌上的米饭粒,而红的就成了心头的珠砂痣,但如果他要了红的那朵,日子久了,红的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而白的,却成了床前的白月光。
男人都是这样,他喜欢你,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去喜欢别人!
左陶陶配了一段文字: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
沈烨回来了,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她,看到她在花园里,坐在地上,紧皱着眉头走过去,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左陶陶惊呼一声,拍了拍胸口,“你吓我一跳!”
沈烨刚才看她在看手机,没想到她看的那么认真,连他过来都没有发觉。
“刚才想什么呢?”
听着沈烨清冷的声音,左陶陶关上手机,双手调皮的搂住他的脖子,“沈烨,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沈烨想要将她放到沙发上,但是她没有动,他也就维持着这样抱着她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左陶陶依旧维持着那个搂着他脖子的动作,“你喜欢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沈烨微微皱着眉头,问着她,“什么红玫瑰,白玫瑰?”
左陶陶认真的给他解释着,“红玫瑰就是妖艳风骚的女人,白玫瑰就是高冷纯情的女人。”
沈烨皱着眉头,似乎对左陶陶刚才说的那两种女人都很嫌弃的样子,“我只喜欢你!”
“我让你选那两种!”
“我都不选,我只选你!”
“为什么?”
“因为我只喜欢你!”
左陶陶歪着头又问,“那我是哪种女人?”
沈烨深情的说:“你在我眼里,是最独特的,最美的,并不单纯是哪一种,而是我的全部。”
左陶陶看着沈烨愣住了,没有说话,沈烨趁机在她耳边说:“husband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啊?”
左陶陶说:“老公。”
沈烨轻笑着说:“我记得是老婆。”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