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的整个后背都凉透了!
这个余漾飞,表面对我各种照顾,还说是为我好,但私下却是想用我的血去压制薄深?!
但这也恰好说明,被控制在余家地下室的肯定是薄深!
想到这,我立马拿上手机,迅速的溜出了病房。
我怕会撞见余漾飞,所以趁没人之时,去护士站偷拿了一套工作服,来到厕所换上后,快速的窜进电梯,电梯刚到大楼我就冲出了医院。
离开医院后,我打了俩出租车,然后拨通了余漾飞的电话。
“余总,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在病房?”
余漾飞那边很安静,根本不像在室外的样子。但他却说:“我睡不着,我在医院楼顶的天台上抽烟呢,这样吧,我马上下来。”
若余漾飞真在天台,那他的声音肯定很敞亮,但相反的他的声音却很闷,还有回音,就好像是在一个很密闭的空间里。
莫非,他是在他家的地下室里?他抽了我的血后,又用我的血去封印薄深了?
想到这,我当下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捂紧话筒:“是这样的,我有点事儿需要你帮忙。”
“怎么了?”我听到他走路的声音,那声音和踩在水泥地板上的很不同。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应该是很清脆的,但余漾飞的脚步声却很柔和,就像是踩在沙子或者泥巴地里一样。
我记得,余漾飞给我看得视频里,他家的地下室就没有铺水泥路,而是泥巴路。
我已经确定,余漾飞现在就是在地下室了!
所以,我现在就是要拖延时间了!
“是这样的……”我故意难为情的说:“我那个……亲戚……亲戚来了,你能去帮我买点那个东西吗?”
“亲戚?”余漾飞顿了顿:“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买,不过深更半夜的,超市都关门了,我去找找吧。”
“那个……因为我体质很敏感,用其他牌子的会过敏,你帮我买XX牌子的吧?”
那个XX牌子,是确实存在的,但是是一个很小的工厂生产的产品,几乎没有知名度,我也是读大学的时候见舍友用过,他要找到这个牌子,估计会费一番功夫。
“行!”余漾飞答应了。
“恩,那你记得,一定要买这个牌子,我现在肚子很难受,在厕所里蹲着呢!”
我会这样说,是怕他万一回病房找我而发现我是在骗他而露馅,所以故意说自己在厕所,那他总不至于推开厕所门找我吧?!
挂完电话后,我想起之前的纸人事件,便多了个心眼,扑到靠背上对司机说:“司机,请你开快一点。”
我说完,还用手使劲儿的戳了戳他的衣服,司机吃痛的叫了一声:“我听到啦。”
我看到那衣服没破,才松了口气儿说:“不好意思,我手有点痒,不小心碰到你。”
我知道余漾飞在地下室里安装了监控,便用手机查了一下怎么解除监控的事情,最后找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切断电源。
我又查了怎么切断电源,有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找到闸刀,直接拉掉就行!
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到余府,我给钱了后,他便开车走了。
余府门口有几个路灯,我躲在阴暗处想着要怎么潜入。
这余府我虽然来过一次,但根本对这个宅子没有任何了解,贸然进去,恐怕很快就会抓到。
那样的话,别说找到地下室救薄深了,估计我又会被余老爷子拉去阴冢关上,做他的所谓的老婆了。
但天无绝人之路,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有一辆车突然开到了余府门前停着。
那车,是俩救护车。
我看着身上的护士服,一个办法冒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