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的后果很惊人,她居然很长时间都没办法陷入梦香,身体酸痛得厉害,罩着轻软的薄的被,空调的温度非常舒服,懒洋洋地闭目。
即使这样,也能察觉后背后若有若无的目光。
那一抹缠绵的视线。
久久落在她的背上。
上一次,厉爵修说过要替她把背上的伤疤去掉,然后为她纹上漂亮的玫瑰花。
漂亮的女人都喜欢让自己的身体洁白无暇,光滑得没有任何伤痕,就像完美的玉石一样,但她是帝炎出身,有时候伤痕也能让她活得更纯粹更坚毅。
而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想法。
只有男人,才会更加在乎女人身上的伤痕吧。
更何况,这个男人只要看到她的背,难免心里会有着动容,这样的结果是她心里乐见的。
“嗯。”
轻轻地呢喃了一声,她装作睡着了微动一下。
背上灼热的视线收回了一下,几秒后,略带冰冷的手指触到了她的伤处,微痒的感觉,触时的时候忍不住想往里缩,一寸寸的。
阮昔确信。
昏暗的大房里,厉爵修那动人目光定潜藏着的一抹动容,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肆无忌惮的展露出来,一个能够无视生命为了他的女人,一个可以让身体挂彩的女人。
一个可以堂而皇之亲近他的女人,一个让他这样牵肠挂肚的女人。
她阮昔,绝对是第一个。
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娇美的面容藏在阴暗里,修长的肢体肆意舒展着,在黑色的大床上呈现着动人的姿态,一抹轻烟嗅入鼻间,厉爵修竟然点燃了烟,一抹温度的触觉印在她的裸背上。
忍不住全身一颤。
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仍然用唇轻吻着她的背。
久久的,让人暖洋洋的。
直到阮昔以为他一直不放开的时候,温度忽地远离了。
微微落寞的感觉涌上心头,阮昔陡然睁开了眼睛,及时捞住下坠的心,试图用最漫不经心的声音开口,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略微沙哑了。
“爵修?”
明显是嗓子使用过度……绯红袭上她的面颊,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嗯。”
轻应了一应,性感的嗓音近在耳边。
厉爵修按熄了手里的烟,俯下身问她,“薰到你了?”
“没有,我对烟味不怎么敏感。”
明明有许多话,可是一到了嘴边就不自觉咽了下去,明明这是最好的时机,阮昔却有点迟疑了。
“睡不着?”
厉爵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