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危险,并且是感情上面的危险,完全就是一个绝缘体了。
“厉少在哪?”
“他在房间里呢,我想,还是暂时不要打扰他吧。”
阮昔无辜天真地瞅着老胡,认真地说着,“你说呢?”
心满意足地从厉宅出来,阮昔第一时间就回到帝炎好好地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物睡了一觉,半梦半响的时候,察觉到有人在她的旁边,陡然动弹着长腿,一个绊腿,和来人过起招来。
几个回合过后,她掐着来人的脖子,来人死叩着她的脉门。
来人尖叫厉叫,“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下这么重的手,嗷嗷嗷,痛啊痛啊。”
偷袭她的人不是童诗又是谁?
早防着她这手呢,阮昔笑得媚然,身上果然好久没动筋骨了,畅快得不得了。
“怎么了?痛啊,那你还半夜爬过来?嗯?”
两人嘴损得厉害,突然有人把灯打开了,一脸面无表情的李沐意站在房间门口,双手环抱地扫着她们弄得一团糟的床,再看了一眼两个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阵势,气息冷冽。
“有什么仇,等会再说。”
于是,她们咿呀好松开了。
只穿着热裤的童诗委屈不已地投到李沐意怀里去求安慰。
“呜呜,沐意啊,昔昔她欺负我。”
李沐意冷嘲,“你看看这是哪里?这是昔昔的房间,嗯,她三更半夜在自己的房里欺负你?”
被噎个正着,童诗瞬间变身白毛女,跑到床上去哭着打滚,“沐意果然偏心,你太偏心了,从来不骂她,只骂我。”
一头黑线地看着她化身小狗求宠爱,不止阮昔,李沐意也很无语,互相对视了一眼,只好过去拍拍她的肩,先把她安抚好了再说。
阮昔向李沐意抛了个眼神。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童诗怎么好像又长回来了,难道受了什么刺激?
李沐意无奈了,她就是闲的。
两个冤家,在一起就打打闹闹,真分开了又彼此想念,这种相杀相爱的模式,她是真的有点HOLD不住了,三个人到了客厅里坐着,李沐意先捧了几杯咖啡过来提提神。
“昔昔,你也回来得太突然了,有没有去上面报道?”
“还没来得及。”
阮昔饮了口咖啡,满足地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自家呆着舒服,我在厉家都快发霉了,那日子过得太无聊了。”
“出任务还无聊!”
歪躺在沙发上的童诗呛她,一张可爱的苹果脸上赫然还留着两道泪痕呢。
“怎么了,你嫉妒啊。”
“哼。”头一撇,她才不会承认阮昔不在,她很无聊呢。
“好了,你们别吵了。”
李沐意做和事佬,“昔昔刚出了任务回来,按照惯例,我们得请她吃一顿好的。”
斜睨了她一眼,童诗噘起了嘴。
“我看她养得不错,蛮滋润的。”
“说实在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其实知道阮昔要去厉爵修的身边,李沐意还是挺担心的,一直很怕她的冲动惹不住,更因为先前的矛盾,对厉爵修这个男人存在着很深的猜忌。
“嗯,挺好的。”
阮昔说起这个就想笑,用力忍住了。
但是眉眼弯弯,怎么藏得住呢。
“其实厉爵修这个男人,还蛮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