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出一千五的价格后,对方表示没法接受,进店一次不过五百。
虢闪闪理所当然的回答:外面不安全。
最终,双方敲定了一千三的价格。
地点竟然是一家五星酒店,虢闪闪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同时也有些觉得对方小家子气。
住得起这样的酒店,却舍不得那一点“生理”费么。
但是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八成是出公差来的,差旅费可以报销,但这个费用得自己消化。
虢闪闪自以为想明白了,就在店里等着,等到十二点就过去,说不定前面还能做几个钟。
过了个年,再次一贫如洗两袖清风。
她已经有了过年恐惧症。
父母当然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么,但是,也能想到不是什么正儿八经能够干得长久的工作。
春节回去,没想到被老妈逼着相亲。
对方是一名环卫工人,四十五岁,老婆得病死了,有个十八岁的儿子。
得知对方这么个情况,虢闪闪如何能够淡定,当即暴跳如雷。
自己才二十五岁好不好,难道只能找一个这样的丈夫?
母亲不依不饶,问她是不是还惦记着前男友,说人家孩子都打酱油了,难道她这辈子就打算这样?
虢闪闪哭着说自己的事情,不用母亲管。
母亲哭着骂她不孝。
虢闪闪带着一肚子委屈,逃回来上班了。
只有工作才能麻醉自己。
只有真金白银,才能抚慰自己的伤口。
春节,旧社会的人称为年关。
虢闪闪觉得,这个说法放到现如今,依然贴切。
过年就是过关呢!
不管怎么说,总算过去了。
新年新气象,虢闪闪也有自己的愿望,多多赚钱,然后来上几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今天是初七,上班第一天,虢闪闪一边上钟,一边等待着零点的钟声。
……
黄昏时分,接到了萧阳的电话,杨根硕用车载导航仪接通了。
“大牛,快下高速了吧!”萧阳问道。
“是啊,萧局,我的行踪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
“呵呵,小强跟你在一起吗?”
“是的,强哥就在旁边,要不要跟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