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根硕手也从高领毛衫下面探了进去,将人家的罩罩推到了天上。
手感比下午握着大肉包好一百倍。
萧米米紧皱着眉头,扭动着身子,唇舌同杨根硕反复纠缠,喘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杨根硕准备进一步扩大战果的时候,家门开了,又“砰”地一声关上了,他们的“苟且”戛然而止。
杨根硕恋恋不舍抽出手,带有余温和余香,然后一个深吸欢呼,某个部位便臣服下去。
萧米米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红着脸推开他。
杨根硕会意,自己先开门出去。
迎面就看到了萧阳,萧阳忍不住瞪他一眼,端着一盆热水,蹲在了老太太的面前,给老太太脱鞋,将那双不大的脚放入水中。
一边泡一边还说:“妈,你年纪大了,每天晚上泡一泡,对身体好。”
“好啊,你每天晚上过来给我泡。”
“我争取。”萧阳看着母亲,说道。
身后房门开了,萧米米急急忙忙走向卫生间。
看到她有些别扭的走路姿势,杨根硕忍不住想笑。
老太太终于被伺候着睡下了。
罗小梅坐在沙发上,拉着萧米米聊天,萧丁丁有些无聊,在玩手机。
“大牛,来,我们唠唠。”萧阳叫他。
这房子只有两室一厅,所以,还是进了之前萧米米拉他进去的那个房间。
多亏了刚刚没有拉开战场,否则,以萧阳“久经沙场”的经验,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
他从床下拉出一箱百威啤酒,打开了,丢给杨根硕一罐,“边喝边聊。”
“好。”
萧阳打开灌了一口,哈出一口气,问道:“你明白一个男人拉扯两个孩子的难处吗?”
“能明白一点。”他感到话题有些沉重。
“米米从小身体不好,经常感冒发烧,吃药不管用,还要打点滴。小孩子懂什么呀,她头上插着针,不舒服,就一直哭闹。你得抱着她,一边哄,还要防止碰了针,直到她哭累了睡着。”
萧阳的眼眶一分一分泛红,“那时候,我还是个片警,米米的妈妈生病走了,她奶奶只能看一个,于是我就跟同事调班。”
“多少个夜晚,我就这样抱着米米,坐在医院急诊室的椅子上度过。我自己手脚麻木了,没什么了不起,针管插在孩子头上,就好像插在我的心上……没妈的孩子,也可怜啊!”
“那时候,我就觉得吧,这生活好难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可是,只要低头看看孩子纯净无邪的小脸,你就会明白了活着的意义。孩子不就是自己的未来?我就是要为了他们而活着啊!”
“当米米退烧了,睁开黑漆漆的大眼,冲着笑的时候,我真的潸然泪下。生活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苦难,可是,同那片刻的温馨比起来,再苦再难,也是值得的。”
“慢慢的,我升职了,有些一些权力,想嫁给我的女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优秀的,可是,我宁愿找个临时的……我担心孩子受委屈。”
不知不觉,地上已经摆满了啤酒罐。
萧阳翻口袋,杨根硕立刻从兜里摸出一包软中华拆了,对方竟然没接,终于掏出一包九五之尊,还给杨根硕派了一根。
杨根硕拿出镀金的Zippo给他点了,他接过去,给杨根硕点,杨根硕还蛮感动,有些诚惶诚恐的。
烟点着后,萧阳将火机放进了兜里。
杨根硕直翻白眼,刚刚因为萧阳一番话,对他挺敬重,可是这会儿淡了许多。
这老爷们儿,先在烟上压自己一头,有意思吗?
接着,又一声不吭,拿走了自己的火机。
你要可以说嘛!你说了,我会给你的,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