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庭见梅慕琦改了口风,以为梅慕琦被他逼得没了退路,硬于面子只好以做朋友来撑门面。
心情顿时一宽,许庭立即笑道:“皇长子既然不吝尊贵身份,肯跟我交朋友,我自然十分的喜欢了。”
梅慕琦见许庭毕竟年轻,着了自己的道还不知道,立即笑嘻嘻地道:“许公子还真是爽快人!那我们就是朋友了?”
许庭嘿嘿笑着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道:“这是自然的!”
“太好了!不知该称呼许公子为许兄还是许弟?”梅慕琦灿烂一笑,发送着无限的真诚与开心,望着许庭问道。
“我今年17岁,十二月二十七生日。王爷比我大了些,应该为兄长才是。”受梅慕琦情绪的影响,许庭也明显轻松下来了,不由跟着真诚地笑着说。
“哦,那我真的比许弟大上几个月了。那本王以后就称呼你许弟好不好?”梅慕琦征求着许庭的意见问道。
“好啊。可我该称呼你王爷,还是什么呢?”许庭还当真以为梅慕琦在跟他交朋友呢!
“随便好了。你喜欢叫王兄也好,叫皇长子也罢,都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做朋友讲的是心的交往,而不必在乎各自身份的不同,许弟,你说对不对?”梅慕琦热络地套着近乎。
“我还是叫皇长子吧,皇长子叫起来顺口,让别人听去也不致生出乱想来。”许庭心里还真替梅慕琦着起了想来。
“也好。许弟这是替我着想呢!为兄先谢过许弟的关怀之意了!”说着,梅慕琦抱拳朝许庭一揖。
许庭连忙还以一揖。
笑逐颜开地端起桌面上的酒盏,梅慕琦道:“许弟,来,为我们的情谊干了这一盏!祝愿我们的兄弟情谊天长地久!”说完,一饮而尽,朝许庭晃了晃盏底。
许庭果真太年轻了,真没听出梅慕琦话里所蕴含的意思,端起面前的酒盏,也跟着一饮而尽。
“许弟平时都喜欢什么呢?”放下酒盏,梅慕琦不着痕迹地问上一句。
“小弟平时喜欢游历山川大河,领略自然风光。在家闲来时,也多读些各家的主张学说。”许庭心不设防地将自己的喜好告诉了梅慕琦。
“哦,大哥也喜欢游历山川大河,自然风光,闲时也多有涉猎各家学说。许弟赞同谁家的学说呢?”梅慕琦虽不知道如何才能赢得一个男人的爱,但知道附和对方总是没有错的,便使劲地附和着许庭的喜好。
“哦,小弟以为人当志在进取,废除不合时宜的一切,树立合乎时宜的事项。小弟最不赞同的,当数虚伪之数。”许庭畅谈着自己的好恶。
“是啊,主张变革,去弊兴利对国家对百姓都有好处。而墨守陈规,初看似乎挺是完美,细究起来实则道貌岸然,虚伪得很。”梅慕琦顺着许庭的想法说道!
“皇长子说得对!进行若不思除弊,以前人思想为思想,表面上循规蹈矩,实则不求进取的表现!”许庭当真以为梅慕琦跟他讨论起了国家政策的利弊来了,很认真地谈论着政策的长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