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姜枝晚应该不会再对您有什么不利。”小兰向她讲述最近姜枝晚的最新情况。
“今天一大早姜家传来出事入狱了。”
说着,小兰看了一眼姜慕云,观察她的表情。
姜慕云笑了一下:“放心,我对他们早没了感情。”
她只是唏嘘,但绝不会再有多余的心绪。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小兰才揣着东西从东苑离开。
而另一边,姜枝晚得到家里出事的消息,立马赶去书房。
家里出了事情,也就只有谢行舟能救他们了。
一进书房她就怔住,原本墙上挂着自己的画像,不知何时变成了姜慕云。
她的心沉了沉,但她深知此刻不是讨论画像的时候。
姜枝晚走到书桌前,看向谢行舟:“阿舟,我爹和我娘被人诬陷,送入大牢的事你听说说了吗?”
“你快去和陛下说说,我爹的事情都是被冤枉的。”
谢行舟这才放下手里的奏章,皱着眉头:“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你不必担心。”
“岳父为太子党的亲信,太子定然不会坐视不理的。”
姜枝晚惊诧,太子乃趋利避害之人,等他搭救怕是一切都被定罪量刑了。
她抓住谢行舟的衣袖求情:“你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你去说一说,我爹我娘肯定也能早些放出来的。”
谢行舟拂去她的手:“岳父昨夜喝了酒,在陛下面前乱说话,谁又能保的了他们?”
“此时让我去说,陛下说不定还要怪罪与我,倒不如再等等。”
“等陛下气消了,自然就将他们放回来了。”
谢行舟说的云淡风轻,似乎这是一件极小的事情一般。
看着他的模样,姜枝晚的心一沉再沉。
可那是最疼爱自己的父母,她怎能放弃,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谢行舟却猛地起身:“今日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书房被盗一事,他本就心烦。
如今姜家又出了事情,他的心更是愁上加愁。
姜枝晚抓住他的衣裳不愿意松手,
谢行舟本就心神不宁,看到她如此更是心烦意乱,下意识的伸手将其推开。
姜枝晚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片刻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叫大夫!”姜枝晚朝着谢行舟喊道。
她的衣裙处也溢出丝丝血迹来。
谢行舟怔了一下,随即脸上变了颜色。
“叫大夫来,快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