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哥哭丧着脸,无奈地接受了现实,他赶紧把助手喊来,给勇士的伤口止住了血,然后使劲拍打它的脖子:“给我上!咬死它个狗日的!”
勇士冲向贱贱,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
贱贱再次闪躲,勇士扑了个空,狠狠地撞到铁栅栏,它还没来得及爬起,贱贱像利箭般射过来!
勇士惨叫一声,甩着硕大的脑袋,疼得满地打滚。
须臾之间,贱贱已经退到对面,稳稳地坐下,得意地盯着对手在痛苦中挣扎。
勇士足足翻滚了一分钟,大黑哥也不敢制止,终于等它停歇才上前检查伤情。
只见勇士的鼻子被生生咬掉了,血肉模糊中露出里面白森森的骨头!
院内顿时哗然,众人目瞪口呆。
刚才,贱贱躲过攻击,然后伺机痛下杀手,咬中对方的要害!
我也惊讶万分,这只流浪狗究竟来自何方?它的智商足以达到七八岁孩童的水平!难道长期在斗狗场溜达,耳濡目染掌握了角斗技巧?
“好!牛啊!”有人开始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喊。
“勇士,站起来!勇士……”大黑哥拼命哀嚎,拍打着爱犬。
勇士躺在地上,肚皮不停地起伏,舌头从嘴里耷拉出来,已经无法再继续作战。
薛菲儿开心地跨入围栏,将贱贱抱起,对大黑哥说:“你输了,叫干爹吧!”
见贱贱咬伤勇士而获胜,大黑哥再也没有理由强辩,他脸色苍白,嘴巴张开又闭上。
众人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有劝大黑哥的,有后悔万分的,王姐笑眯眯地叼着烟,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输了三千元事小,但伤了勇士很不划来,大黑哥气得脸色发黑,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失信,他咬咬牙走到我面前:“干爹!”
我忙指着贱贱:“别冲着我阿!对着狗喊!”
大黑哥紧握手里的木棍,恨不得将我砸死,他咽下一口恶气,面向薛菲儿:“干爹!”
“汪汪!”贱贱愉快地叫了两声,算是答应了。
“哈哈……”院内响起放肆的欢笑声。
大黑哥扔掉木棍,恶狠狠地说:“别得意,有种再斗一场,我还有条更厉害的狗!”
“斗,干嘛不斗!”我扬起头说。
大黑哥狞笑道:“好!下礼拜六,带你的小贱贱过来!”
我轻松地耸耸肩,表示毫无压力,非常利索地答应了。
见双方同意,王姐赶紧起身问:“你们既然约好了场,准备赌多少呀?”
大黑哥略加思索,随后瞪圆眼睛,咬牙叫道:“五十万!敢不敢?”
“谁不敢谁是孙子!”薛山拎着塑料袋走过来,里面全是赢来的钞票。
王姐击掌媚笑到:“爽!大家都是痛快人!下周六我多请些朋友来捧场,你们先交定金吧!”。
“多少啊?”薛菲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