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两个人之间无名无分,什么都算不上,我怎么能够白白拿你的房子?”
挑眸打量了她一眼,旋即视线落在桌上的信封袋,思索了良久,他才开口,“既然你非要还我也不拦着你,你开心就好”
他没收桌子上的钱就任由它放在那儿,祁静姝拨弄了一下头发,轻嗯了一声。
“还有事吗?”
“没…没了。。。”祁静姝的回答细若蚊音。
洛谦却站起了身,说道,“如果没事了,那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天晚了你一个人女人家家的走夜路不安全”
就这么想撵着她走吗?
咬唇,不甘心的看着洛谦要往楼上走的背影,她蹭的一下站起了身,说道,“阿谦,我可以在这里借住一晚吗?等到明天早上我再回去,可以吗?”
洛谦顿了顿,没有回头。
“可以”好半晌他才缓缓吐出两个字,随即开口吩咐一旁候着的佣人,“帮祁小姐安排一间客房”
紧捏着包包背带的手终于松懈下来,她长长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好歹洛谦还是没有拒绝她,不是吗?
祁静姝被带到了客房休息,洛谦则是回到了卧室,原本窝在床上的人蜷缩成了一团。
走近了才发现她的不对劲,秀挺的鼻梁上都渗着汗珠,睫毛忽而轻颤。
脸颊漾着不自然的红晕,洛谦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一手的汗,超乎常人的体温令他心惊,唤道,“安安?”
“嗯…”
她还有意识,只是病的迷糊,哼唧了一声。
忽然间的高烧令洛谦措手不及,照顾了她一夜,快天亮了才阖上眼休息。
沅夏安身体素质好,没看医生,就吃了点退烧药,第二天早上就好了,只是病了一场,起来的时候仍旧恹恹的,如水浸过的眼眸含着薄薄雾气,她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人,轻手轻脚的起了身。
下床脚才碰地,差点摔倒。
揉着酸疼的腰进了洗漱间,看着镜子里的人,沅夏安只觉得头疼。
这一副惨遭蹂躏后的模样,任谁看都能够看出来,到底昨晚她都经历了什么…
往脸上泼了把清水,她人才清醒了些。
手上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仍在,她凑近吻了吻,似乎有药味儿,上药了?
挠了挠后脑勺,擦干净脸上的水刷牙洗脸后,才出门。
祁静姝来的时候,她已经昏睡不醒了,所以不知道家里昨晚还来了外人。
以至于她到餐厅时,看到祁静姝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还十分自然的说,“阿谦,你醒了啊,饿了吧?我做了…”
还没说完的话在看到沅夏安时戛然而止,她以为是洛谦起来了,没想到是沅夏安…
看见沅夏安,她有点尴尬,笑着道,“安安,你起来了啊”
“你没长眼睛?”
冷淡至极的嘲讽令祁静姝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安安,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不用跟我解释,另外安安这个称呼是你能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