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正根肯定没有我赚的多。”
“所以,你把年终的工资和福利上交给婆婆之后,王正根反而对你态度更差了!你现在明白了吗?”宁岁冷笑道。
无能的男人,内心深处是极端自卑的。
妄图通过对小何肉体上的苛待、精神上的打压,来控制她。
原先,小何是个没有收入的家庭妇女,他还可以在经济上找到一点自信。
小何的工资超过他,他连最后一点自信都没有了,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
“畜生!”
工作组的同志终于听不下去了,摘下眼镜闭着眼睛,咬牙骂了一句。
“出事之前……王正根对你做了什么?”
工作组的同志沉默了一会儿,戴上眼镜,整理好情绪又问了小何一句。
“他……以前他拿铁丝往我身上烫字,都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把我绑住……。出事那天,他喝了点酒,很多人都还没睡呢……
他又要绑住我,我不肯,就跑出来了。
王正根一直追出来……追到那口井旁边,我摔倒在地上……
是他拎着我的脚,把我扔进去的……”
工作组的同志“啪”地一下把钢笔拍在桌子上,起身在病房里转了两圈。
“这个王正根!这是故意沙人!”
工作组的同志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关于妇联什么时候介入的,并不重要。
这件事我们要早点些结案报告,把王正根移交给工安机关处理!”
“同志,关于恶意中伤我们食堂的报纸呢?我要求恢复名誉、恢复生产,我应该向谁寻求帮助?”
宁岁趁机提出自己的问题和诉求。
就算工作组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也要提出来。自己不提诉求,谁又会帮你伸张正义呢?
“这和小何的事情,是两个不同的问题。”工作组的同志对宁岁态度很好,“不过,你是当事人,提出来恢复名誉是应该的。
回头我会向组织反应,对于你的要求,我们会尽量满足。”
宁岁的要求本就合情合理,更何况在小何的事情上她确实始终把小何的安危放在第一。
工作组的同志不光对小何充满同情,对宁岁更是充满敬重。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这件事情什么时候会有定论吗?”宁岁试探着问工作的同志。
“我只能说尽快给你答复。但是,我们的工作有自己的规章制度,也有我们特定的流程,我没办法回到你具体几天。”
工作组的同志和颜悦色地答复宁岁。
“那我耐心等待,相信工作组会还我一个公道。”宁岁微笑着回答。
宁岁听得出来,工作的同志说的都是套话,她说不知道具体几天,其实就是很快。
“好了,我要回青原县。你们如果愿意搭便车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回去。”工作组的同志诚恳地说。
“不了,我们再陪小何待会儿,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宁岁看工作组的人急着走,便主动拒绝了搭便车。
当然,既然来了,她也想到省里转转,买点东西。
她可是好久没逛过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