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堂了,刘母被刘家二婶搀扶着,走到宋星河面前:“你果然就是一个扫把星,谁沾染上你谁就倒霉透顶。”
她又恶狠狠地盯着宋飞雪:“你这样的恶妇,还真以为我儿中意你吗?钟情你吗?非你不娶吗?他不过是因为你兄弟是个扫把星命格,因此才要娶你。”
刘母啐了一口,就想转身离去,她要赶紧回家筹银子,再悄悄地去见县太爷……
哪知刚转身,就听到宋星河冷笑道:“你说老子是扫把星命格。这不求仁得仁了?你和你儿子沾染过来,就活该你们倒霉透顶!我家长姐可是你们能配得上的?你们刘家真是个笑话。”
刘母哪里被小辈这样讽刺过?
她被打了板子身上疼痛无比,宋星河却又往她的心口上插了一刀。
再一看自己身边也无人撑腰,只有个不中用的妯娌和侄女,哪里忍受得住,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宋星河却无事人一般,搀着苗氏招呼着宋飞雪:“娘,长姐,咱们回去吧,还要去接如霜呢。”
宋星河又郑重地向叶归舟及那大夫询问了地址,表明了改日要登门致谢。
叶归舟正愁没有机会再与他们联系,见宋星河如此会来事,真是想瞌睡被送来了枕头。
他怕宋星河忘记了他说的地址,索性就在县衙旁边的代笔摊子上,要了笔墨,将地址写下来,塞到宋星河手里。
他又怕宋星河误会自己是想要谢礼,便又解释了一句:“星河兄弟,你别误会,虽然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但似乎极为投缘,我便有心与你相交。”
宋星河略挑了挑眉,拱手道:“星河也正有此意,今日恰巧我不在长姐身边。你帮了大忙,我们全家都极为感谢。”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才分道扬镳。
这件祸事总算过去了,苗氏这才眼泪涟涟:“谁能料到那宋月儿竟是如此的狼心狗肺,可比豺狼还要狠毒,居然这般处心积虑地算计我家飞雪。今日真是走了大运,靠你们爹爹保佑了。”
宋星河自然又安抚了她们几句,自己驾着驴车,听到她们坐在里面相互安慰。
宋飞云心有余悸:“还好我和长姐带了簪子,否则今日这事儿怕是要栽了。”
“当真是人心难测。宋月儿嫁入这样的人家,即便不发生今日这事,她的日子也过得艰难。”
宋飞雪有几分庆幸,也有几分感慨。
宋飞云冷笑一声:“不管她的日子本来过得怎么样,都是她自己费尽心思抢到的。怪只怪她贪心不足。她日子过得不好,便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打到咱们头上来,这是何道理?还好县太爷,既威武又明理,咱们真是要感恩。”
苗氏也心有余悸。
她紧紧地将两个女儿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还好你们够机灵。你们也真下得去手,怎么就用簪子把自己的手扎成这样呢?痛不痛?”
“不痛,娘,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拼命。若是不拼命落到这对豺狼夫妇手里,我们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宋飞雪有些歉意地看着宋飞云:“本来他们的目标是我,却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长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不管他们的目标是谁,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今日当真是爹爹保佑我们……”
两人想起今天的状况,几乎都要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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