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宁吉祥立马就慌了。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塑的呢,男人见了女人的泪,再怎么钢筋铁骨,也得化成了一滩泥了。
宁吉祥手忙脚乱慌里慌张的哄着她:“你……你别哭,是我错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说,你别哭好吗?瞧你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最后一句话倒把如意给逗乐了,她接过宁吉祥递过的纸巾,仍然赤果果的委在他的怀里,怨声怨气的问:“从前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什么话?”宁吉祥一愣,想不起来自己以前对她说什么应该算数的话。
“娶我。”如意看着他问。
本来以为宁吉祥会爽快的回答“算数”,可他却犹豫了,“………这个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在乎什么名份,干脆就被我包养算了………”
如意沒想到他会这么说,气得她的眼睛瞪大了三圈:“宁吉祥,你混蛋!”
宁吉祥突然爆出了一声大笑,他抱紧她,亲吻着她:“小傻瓜,我逗你玩呢!你都跟我办了结婚证了,我巴不得现在就娶你回家,让我爷爷看看他的孙媳妇有多漂亮呢!”
如意这才知道宁吉祥是在逗她,她气得又拿小拳头去捶宁吉祥的肩头:“你坏死了!”
哭了笑了之后,如意又羞答答的问:“我,求你点事行吗?”
宁吉祥拥着她,反问:“什么事你说。”
如意微微一笑:“抱我去洗手间。”
在维都东蓠别墅这几天,高义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本来他和宁吉祥跑到维都,就是为了他的萧楚儿。
之前高义在银都会所看到了如意,一直悬着的心可算稍稍有点着落。
高义认定,只要如意什么事没有,那个萧楚儿也不会出什么事吧?
可高义沒想到,至打如意进了东蓠别墅,整个人就像被彻底封闭了一样,这么多天竟然沒出过那间大卧室一步,所有的饭食水果饮料之类,全都是宁吉祥一个人给往里拿进拿出,而那间大卧室几乎都成了整个别墅的禁地,竟然谁也别想靠近一步。
高义当然不是傻瓜,也能猜到那里在搞什么鬼。
看着宁吉祥喜滋滋的样子出来进去的,高义心里就来气,你说俩柔情蜜意你侬我侬的,就不管兄弟我啦?
萧楚儿到底在哪儿,她到底怎么样了你们倒给我个痛快话呀?
一个星期过去了,如意总算出了那温柔乡,满脸春光旖旎,一副弱柳扶风的娇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如意的美已跟从前大不相同了。从前像一朵青涩的兰花,美则美矣,却是那种高洁到只可仰观,距人千里之外的那种美。而现在,她像一朵娇艳妩媚的牡丹,开得正盛,光彩照人,又香气袭人,真正的是天香国色,柔媚透骨,一笑销魂。
连坐在饭桌上的高义也被眼前这个脱胎换骨,凤凰涅槃一般的女孩给弄愣了。连他想问如意什么,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要不怎么说,男人是女人最好的一剂补品,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呢。
如意此时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如意了,她的灵魂,她的所有的一切,都彻彻底底的依附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就像现在,她还像个孩子似的,攥着他的手不撒开,好像生怕她稍一松开,他就会走脱了似的。
高义耸耸肩,对眼前这对男女无语了。
不至于吧?
曾几何时,他们闹得都快天翻地覆了,怎么一转眼间,这二位又变得这样如胶似漆了呢?
这变化好像有点快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