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明面上的兄友弟恭还能维持,这就已经很好了。
只是沈南风的出身…为了避免落人口舌,还是要再操纵一波的。
轻薄褶皱的眼皮微掀,萧念白垂眸看向依旧跪在廊下的两人,态度难得和蔼了几分,
“你们俩都先起来吧。”
盛熠与萧闻颂闻言,相继起身,但二人的神色却截然不同。
盛熠的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戒备与沉思,而萧闻颂则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仿佛刚刚只是经历了一场小小的风波。
“你们二人的心意朕已知晓。”
萧念白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考量,
“但能否成全,等两日后朕在宫宴上见过她们二人后再议。”
“父皇!”
“皇舅!”
盛熠与萧闻颂几乎同时出声,语气中皆带着几分急切。
他们心中都清楚,这场关于婚姻的博弈远未结束,而即将到来的宫宴将成为最关键的一环。
萧念白抬起手,示意他们安静,
“朕意已决,你们无需多言。一切都等两日后的宫宴再议。”
眼看着此事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盛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拱手道:
“臣遵旨。”
萧闻颂亦随之附和:
“儿臣遵旨。”
萧念白抬起手无力地摆了摆,
“行了,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萧闻颂闻言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盛熠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原本迈出的脚步又默默收了回来。
盛熠留在这儿又是为了什么?他又要和皇帝告状了?
萧闻颂竖起耳朵,企图偷听些消息,全然忘了他下给沈南风的药到底会让人遭受的怎样的痛苦。
而被两道视线紧盯着的盛熠,摸了摸胸口藏着的纸张,极其冷静地开了口。
“有位故人托臣向皇上讨要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