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可是那个一直照顾她拉扯她长大的哥哥唯一留下的后人。
如今有救,她自然激动。
盛情十指交叉,用力一按,这才将颤抖的手稳了下来。
她将手指落在沈南风的脉搏上。
只轻轻一下,大片的瘀血便从指尖下散开,逐渐向外扩散开,而床上的姑娘眉头也皱了起来。
盛熠几乎是在看到的瞬间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与直接看到结果不同,眼见着那白皙的细嫩的肌肤变成如此可怖的模样,明明知道是药物释然,但还是忍不住的心疼。
他忍不住想上前让姑母轻一点,就却被吴肆拽住。
他抬眸看去,却见一向吊儿郎当的吴肆此刻一脸严肃,食指落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
吴肆知道盛熠是因为心急而乱了方寸,却也不能让他总是打扰师傅给沈南风号脉。
他将人生拉硬拽地拖到了外间,低声解释着,
“既然沈南风身体里有寒毒,那一般致死的毒便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那她这样…”
“我怀疑是某种奇特的药物,类似于春药、迷药啊这种,没什么毒性,只是有一些异样效果。”
盛熠闻言,大脑虽然冷静了下来,可心里却依旧没底,
“什么药能让人变成那样,甚至连眼睛都瞎了?”
吴肆轻轻摇头,
“我不太清楚,或许师傅她见多识广能有些头绪…”
“我确实知道这是什么药。”
盛情从内室走出,面上的表情颇为严肃,
“这是一种西域皇室所制造的一种极为阴毒的药。”
“只需少量,就可以让人失明的同时放大身体的痛感,原来生活中一点点小的触碰都会给身体带来难以忍受的伤害,痛苦非常,难以抑制。”
“这种药在西域往往用在审讯贵族或皇室中人,因为它只伤皮肉,不伤骨骼,也不致命。”
盛熠闻言,心中一沉。
他从未想过,沈南风竟然会被中下这样的药。
“是药的话应当会有解法吧?或者有个恢复的时间?”
盛熠紧张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他不敢想象,若是沈南风这辈子都要忍受这样阴狠的药物,会有多么痛苦。
可一旁的吴肆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