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我也——
——算了,那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情。
愿女王保佑这个国家——以及她的殖民地。
这话同样好恶心。
“虽然这样诋毁死人和一个神经病的疯子不太好,不过——”
我的母亲如同看到我们庄园当中的花园里、第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时一样,露出了非常喜悦、毫无杂质的纯粹喜悦的笑容。
“那个变态、神经病、脑子坏掉、又蠢到无可救药的亚历克斯终于死了,真件值得连开一周的宴会来大肆庆祝的喜事。”
这是那个教导我从来不要说粗话的母亲吗?
她居然说了一连串的这样那样的词语?
“夏绿蒂婶婶……”
从我在葬礼上第一次看到这位哈里斯家族年轻的继承人起,我第一次看到了他真心的露出了轻松愉快的笑容。
我想,之前那可怕的谈话态度,大概是这两人的一种——特殊的培养感情的方式?
就在这时,捧着我那件黑色长外衣的玛利亚匆匆赶了过来。
“小姐!”
她那匆忙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那么急啊玛利亚,轻松一下,轻松一下。”
“这是我的女儿,爱丽丝D凡多姆海恩。”
我非常期望母亲不要在之后跟上那一句话——
但是我的期望注定会落空了。
“D是Dream的意思。”
‘我就知道——’
这个中间名是母亲的得意之作。可我每次听到都觉得很是羞耻。
在该隐带着“原来如此”的笑声中,我向他行了礼,紧接着就红着脸转过头——结果正好瞧见自己的父亲正在和一个少年说着话。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还真是略——微妙啊。
“没想到,凡多姆海恩伯爵大人也来了啊。”
顺着我所注视的方向看去,母亲一下子就叫出了那个少年的名字。
我好像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实际上压根就不记得了……不过既然母亲已经在某种意义上给我解了围,我就稍微当做见到了一门以前从来没见过的亲戚吧。
虽然我每个社交季都会回到伦敦来,但是从来都是闭门不出,勉强见客后都会身体不适很长一段时间的柔弱少女么。
其他时间到在乡下庄园修养的身体孱弱的少女。
——这个设定让我感觉颇微妙。
总而言之,父亲与这位同样十二岁的伯爵说完话后,就同他一起向着我和母亲的方向走过来了。
父亲先将我的身份介绍给了这位年轻的伯爵,接着又同我介绍了这位年轻的伯爵(也是我的表弟)的名字。
吻手礼。
我身体僵硬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一紧张起来,我的话就说不流畅。
不过万幸,只要将句子说得简短一些就可以了。
。
。
不出意外的,我一到家就“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