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卿酒酒冷笑一声,大长腿一抬,动作帅气地跨进来,“听说,皇太子可是大燕长的最俊的男人,今日一见,名不虚传,不若皇太子随本姑娘私奔如何?本姑娘许你当个压寨夫君,自由自在。”
一直提起的心脏倏的落回原处,随之而来的便是细细密密的悸动漂浮起来。
此刻,帝九黎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脚没落到实地,有一种不受他控制的失态,但却非常的舒坦快活,他竟是流连眷恋。
薄凉的唇翘起,弯出缱绻的弧度,眸低的温情宛如洪水泛滥,顷刻而起,呼啸着要将人溺毙。
卿酒酒怔然,她愣在那,有些反应不过来。
帝九黎屏退白岩,他缓步到卿酒酒面前,目光灼灼,胶着在卿酒酒身上就撕扯不开。
卿酒酒偏头,搓了搓手背,帝九黎目光力度,让她有种被火星烫了一下的错觉。
“你……回来了?”帝九黎低声问,琥珀鎏金的芒光亮的惊人。
卿酒酒不自觉后退半步,没有回答。
帝九黎蓦地出手,一把拽住她手腕,急急的道,“不准走!”
说着,他还眼疾手快地掀了她的帽兜。
“噗……”仿佛一朵花开的声音,卿酒酒眨了下眼。
帝九黎心跳一顿,他不可遏制的低声笑了起来,并强势地用力一拖,将卿酒酒用力地按进自个怀里,低头深深嗅着她鬓边细香,喃喃的道,“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别在离开我,也别再弄个假货给我……”
这般软语哀求,让卿酒酒心下发软,她不自在地眼神游离,嘟囔道,“我没想离开,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到……”
说到这,她又想起今日大婚的事,她邪火腾腾冒起来,整个人像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细腰一扭,就从帝九黎怀抱里钻出来。
帝九黎皱眉,他定定看着她眉目,又低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视线特别在傲人的胸脯还有勾人的大长腿上多做停留。
他揉了揉她的耳廓,“怎的忽然长大了?”卿酒酒撇嘴,打开他的手,“我跟你说过的,我是会改良火铳,懂医毒的卿酒酒,边南和你初见,可不是那个一出生你就见过的卿酒酒,此前因为意外,我附身在大燕卿酒酒的身上,这回才是正儿八经我自
个的身子,我今年本就是十八岁。”
对这等怪力乱神的事,帝九黎倒没有多做纠缠,总是在他眼里,只要是他的小母老虎回来了就好。
然,卿酒酒却要纠缠了,“说,明知道对方不是我,你为何还要娶?敢给我沾花惹草,信不信我阉了大黎?”
帝九黎心头那点久别重逢的悸动瞬间就让这话给打散了,他黑线,耐心解释道,“我不这样,你会今天就找回来?哼,怕是不知在哪逍遥快活。”
卿酒酒眼珠子一转,古灵精怪的凑过去看他脸道,“你,在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