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奕风让拖延一天时间,加上刚才自己坑了柳诚毅的那一把,估计他要扫尾也好,还是其他都能事半功倍了吧。
而且应该不到晚上就有人过来了。
所以装傻什么的,卢玄清一直就很擅长的。
“先生不知道,外面着实乱的很,今日那柳将军还让人放火想要乘乱跑出城呢,所以小子并没有拿玉佩去当铺,免得被有心人看到,小子手无缚鸡之力,如果被人抢了,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卢玄清看起来还真的是很纤细瘦弱,说他手无缚鸡之力余十安还是相信的,只是在后来余十安知道自己被忽悠后,还是气的火冒三丈。
“哎,你这孩子,真是,真的是白长了那么一身肉,迂腐,迂腐至极!比我老头子还要迂腐。”
事已至此也是无法,只希望自己的腿快点好起来,这样的话,就能自己出去了,不过柳诚毅那小子还真的是缺德,居然会放火,真是个不要脸的,自己不出手救他是应该的,这么狠毒的招式也想的出来,他还真的是觉得心惊啊。
“好了,出去吧,出去吧,我老头子睡会儿,记得吃饭叫我,还有,记得要有肉。”
“小子记下了,先生好好休息吧,我带他们出去。”
三货早就不想和这怪老头在一起了,看到门一开,全部都溜出去了,余十安知道这炕已经烧热了,这大白天的这两人就烧炕,也是个至诚之人了,怕是平日是断不会舍得的吧,哎,还是穷啊,穷啊。
“来,吃了白糖糕就去捡柴火,放在这板车上,然后拖回来,记住别被人看到了啊。”
卢玄清指示他们那是指示惯了的,而且这三货现在还是很有用的,肉食他们一般是不用管了,全部是他们带回来的,这柴火呢,他们也能捡大根的拉回来,每次拉一板车就能用3天,这日子过的还真的是舒服的很啊。
等余十安下午出来想要走动一二,看到三货拖着一板车的柴火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目瞪口呆了,然后放大声音对扶着他的卢玄清就吼道:
“给老夫把炕烧热了,烧的火热那种!哼!”
三货一看到老头发火了,都默默走开,这个老头子能将男主子都吼的不说话,看来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啊,还是躲远点吧,免得又要摁着他们不停的摸他们了,好变态啊。
特别是大黄,八辈子没摸过老虎吗?连它的屁股都不放过,还说什么: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夫就要多多摸摸,多多摸摸!”
……
“柳将军,你的人大白天的在城门口放火烧毁民宅,你说吧,这事儿要如何处理?”
柳诚毅听着离王的话,有些头疼的看着躺在地上被人打的手已经变形了,全身都是菜叶子脏秽不堪还昏迷不醒的小六,努力压住火气,对着离王说道:
“人被打成这样,他们说放火就是放火了吗?那火烧了几条街?烧了多少人?可有人来报?”
离王才不着急呢,反正这事儿倒霉的是这柳诚毅,这小子太狂妄了,都这会儿了,还不知道安抚群众。
果然,这门口的人早就乌压压的等了一大片了,一听到柳诚毅的话,就有人忍不住说道:
“难道照柳将军的意思是,只有遭了火,只有死了人,你们才算是做了坏事,才算认账吗?”
这些读书人就是讨厌,可是偏偏这泸州城内就连贩夫走卒都认得字,他有的时候真的发现这武将和文工着实是两个永远无法合一的东西。
“我可没那么说,你们读书人喜欢将一句话扯出几个意思,我是说不过你们,但是捉贼拿赃,这人被打成这样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未免也太一言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