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天,那个男人为了韩凝发了疯入了魔,她绝对毫不怀疑。
真不知道到底韩凝又是怎么折腾折磨那个男人了?
对面沙发上的韩凝沉默,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这人被容瑾彻头彻尾换了个面貌,骨子里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还是一样的深沉,什么事都藏着掖着,一张嘴硬的跟什么似的。
对此,白诩除了白眼还是白眼,十分的不屑:“不说拉到,弄得好像我很想知道似的。”
围着她转了一圈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挑着韩凝的下巴:“你们夫妻间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呢,下次有事别找我,你们回床上解决去。”
韩凝小脸一红,低头,有些窘迫。
这人,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说,青天白日的,一脑子黄|色的颜料。
如果他不是和韩煜有着非一般的关系,肯定轰她他离开。
见韩凝如此模样,白诩笑的贼兮兮的,懒懒的躺在沙发里,伸伸腿,又伸伸手。
一副小痞子样:“哟,还害羞呢,真以为自己还是十八岁的小女孩呢。”
眼珠溜溜转,将韩凝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又说:“这几天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不是天天做夫妻间那档子事?”
这家伙,脑子思想没下限。
韩凝想也没想,红着脸立马回了句:“没有。”
回答的一本正经,无比认真,不像有假,再说白诩敢笃定。
这方面韩凝铁定是个弱角,没本事装。
于是白诩又笑了笑:“你们家那位还是个忍得住的主啊,看不出来啊。”
没想到腹黑暴君还是个柳下惠啊,真真意外啊,这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
忽然眸光一定,白诩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难道——”
突然咬紧牙关,白诩看了看门口,一脸深思狐疑。
难道那男人从有了容凌荣年后,某些方面不男人了?
“别胡思乱想。”韩凝及时打断某人毫无底线的臆测。
“那你们那位还春风满面的,我可听说容家的天都塌了,容亨也易主了。”
语气顿了顿,换了个懒懒的调:“不过我倒是不相信,容瑾那样的变|态怎么可能吃亏,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说的就是他那种人。”
白诩说的一本正经外带义正言辞,韩凝不温不火回了句:“你对容瑾很有偏见。”
白诩一愣,敛着眸子,十分不以为意:“你确定是我偏见,不是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