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诩立刻摇头:“不……不饿,就算在两天不进一点食物,也不会觉得饿。”
“既然不饿,那我们就来个彻夜长谈吧!”韩煜斜勾嘴角,食指轻敲着檀香桌面。
“噗——”
劳资的命怎么这么苦,刚刚被小的威胁,现在又被笑里藏刀的公子拿来开刀。
白诩此时只想仰天大叫“草——泥——马。”
但是就算内心再哀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显露半分,只能笑呵呵的移步过去。
“公子是想和我谈什么?一晚上的时间那么长,不如我们先谈谈人生……”
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周身的气温直线下降,抬眼看去。
“啰嗦够了?”韩煜眼皮一抬,语气很是嫌弃与不耐。
“够了……够了!公子您请说!”白诩立刻正襟危坐,不敢再有半分泼皮无赖之势。
“今天上午店为什么会被翟曼的人砸掉?”顿了顿利眸直射过去:“我们的人去了哪里?是不是你授意的?”
“哎哎哎——公子这是天的冤屈,您怎么能把那个丑八怪扯我身上,她和我可么有半点关系!”白诩站起身去连连摇头叫冤。
“那你给我说说,五年来都没有出现丝毫差池的餐厅,为什么偏偏在容瑾他们出现后就产生了纰漏?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人勾结了?”
泼墨的眼直射白诩的心底,让人无所遁形。
“我是和人结盟了,但那人是你的侄子啊,那个小魔头拿我的‘性福’作威胁,我能怎么办。”
白诩在心中只骂娘,这一家人都是什么变|态基因,怎么一个比一个腹黑,一个比一个奸诈。
但他就算心底再不不甘,也只能忍着,不敢爆发啊,谁让他得罪的人是他心尖的人。
一个是挚爱之人,这一辈子的愿望就是拿下他,压在身下。
一个是可造之材,偏偏那个小鬼还不能动。
倘若换了任何一个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威胁白诩公子的,不死也要半残。
“嘭——”
一个矿泉水瓶砸在了白诩的额头上。
“在这个房间里,还能有别的东西吸引着我们白诩少爷的心思还真是不简单啊——”
轻嘲的口气让白诩想要爆粗口的心思立刻搁置。
但是我们这韩大少爷到底知不知道,他刚刚的语气有多哀怨,让人忍不住的想歪。
白诩咧着大大的嘴角俯身过去:“没有、没有,谁也勾不走本小爷的心思,”语气神情无比:“这世上只有公子才能让我用心思。”
“既然是这样,那就解释一下今天上午的失职,是不是你有意而为之!”
“公子,您不觉得那店里的装修该换一换了吗?毕竟长时间都是一个风格,总会让进来用餐的客人眼部疲劳!”
白诩笑的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