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他林铜又回到了家乡。
两年前,他离开时,被无数人所讥笑所鄙夷。
跟着一个不受大王宠爱的虚名王子去北境的不毛之地受苦受罪,此生再无出头之日,甚至还有可能客死他乡,何其倒霉,何其悲惨,何其可笑。
可现在呢,自己在怀南可谓是权势滔天,虽然不敢说是一人之下百万人之上,但也绝对是几个怀南核心高层之一。
而吴国也不过才七、八百万人,已经不能够再无视怀南的存在了。
相应的,这次他在突苏城所得到的待遇,也远比去年孙兴来时,要好的太多。
他先是晋见了吴王,呈上了请求认可秦浩称公的国书以及拜年礼物,然后就去谨见了秦浩的母妃尘妃。
若是此次来的是孙兴,他就会发现,尘妃苏秋水的境遇比之去年好了太多。
原来破败的住所已经修葺一新,还将相邻的几间房子也划归到了尘妃住所之内。
此外,伺候尘妃的宫女太监也增加到了十余人。
至于吃穿用度,也是上了好几个台阶,虽然不能与左右两位贵妃看齐,但也与其它的几位妃子等同了。
林铜本就是王宫禁卫出身,这些变化,其实他要体会的更深刻,因为尘妃以前在王宫中的处境,他可是比孙兴了解的更详细。
当尘妃苏秋水再次见到儿子的使者后,自然是欢喜的流出眼泪。
“两年了!两年了!浩儿都已经离开我两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又长高了一些没有!”
“林铜!你跟我说说,我那浩儿这两年究竟过的怎么样?”
“我还听说,去年他还亲自上了战场?这可怎么得了,他先前可是没学过武艺啊!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啊!”
“还有,他与那楚国公主过的怎么样?感情好不好?有没有受那公主的气!”
“林铜,去年来的那个孙大人是外人,许多事情我也不好多问!”
“可你不同!”
“虽然咱们先前也不熟,但至少也算是自家人!你可不能只捡好的说,报喜不报忧啊!”
“那样的话,只能会让我更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