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揉揉她的耳垂,“怎么?”
苏夏认真又霸道的说道,“你以后只准对我和安安这么笑。”
沈肆的眼底有一丝笑意,他抵着她的鼻尖,蹭了蹭说,“好。”
岛上的夜景不同,是另一番景象,高挂的明月倒映在海平面上,美轮美奂。
苏夏翻了个身子,把脚抬起来,搁在身旁的男人腿上,“我睡不着。”
沈肆把她搂到怀里,手掌贴上她的后背,轻轻拍着。
片刻后,苏夏唉声叹气,“怎么办,我还是睡不着。”
明天是白明明结婚,她不想顶着黑眼圈,精神不佳的出现在场中。
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傍晚桥上的人和事引起的,她不受控制的翻出了所有和以前有关的记忆。
有句话说,一旦开始回忆从前,那就是老了。
苏夏感慨。
沈肆亲着她的嘴角,“那做点事。”
身上一热,苏夏压低声音,“不行,明明跟裴玉就在隔壁,这里隔音不好。”
沈肆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你叫小点声。”
“还不是因为你,”苏夏瞪他,“如果你不那么弄我……”
话声蓦然停止,她发出细碎的轻喘。
沈肆修长的手指时轻时重,“我怎么弄你?嗯?”
|酸|麻|感四处流窜,夹着丝丝痛意,苏夏张口,舌尖上的那些音节都被男人的气息卷走,片甲不留。
隔壁,白明明跟裴玉打算养精蓄锐,把最好的状态留在明天的婚礼上。
隐隐有可疑的声音传入耳中,渐渐地变的清晰,慢慢模糊,又清晰起来,他俩不约而同的扭头,去看彼此。
裴玉先说话,“不早了吧。”
白明明说,“嗯,不早了。”
裴玉拉拉薄被子,“那快点睡吧,晚安。”
白明明说,“晚安。”
然而,两人都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卧槽!”白明明痛苦的哀嚎,好似有火蛇在他身|上|缠|绕,“要死了!”
下一刻,他就扑向裴玉。
第二天是一个好天气,阳光明媚,碧海蓝天,微风怡人。
白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在热情的招待亲戚们,儿子会包机把这些人都请来,为的就是图她一个高兴。
她是知道的。
白母瞧着裴父从亲戚那边过来,她赶忙笑着迎上去,“亲家。”
裴父西装笔挺,俊老头一个,他也是堆满皱纹,“哎。”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会想,”白母看看脚下,就觉得是在悬空站着,她忍不住感叹道,“这水上婚礼我还是头一次见。”
裴父望望四处,“随他们高兴吧。”
白母点点头,“那是,我们做晚辈的也不求别的,就盼着孩子过的好。”
她笑着说,“亲家,小裴那孩子是真的特别优秀,明明能娶到她,是我们家的福气。”
裴父不赞同,“哪里的话。”
“要我说,明明有出息,混出那么大的名气和财富,还不骄不躁,没有一点恶习,我女儿能嫁给明明,是她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