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容,你个臭婊子,老子今天这些全是拜你所赐,你却躲在莫释北的身后吃香的喝辣的。”
愤愤的咒骂着,他将一瓶喝光了的啤酒瓶直接扔到了地上。
“咔嚓”一声,酒瓶应声而碎,玻璃碎片横飞,有一块不偏不正正好划到了他那俊郎的脸颊。
“妈的,真是人背喝凉水都塞牙。”胡乱的拿起一张面巾纸擦了擦脸上湿湿的液体,胡乱的扔在了地上。
“咚咚……”一阵轻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
“是我,宋总。”
宋易熙穿鞋子,不想鞋子里也藏了一块玻璃碎片,脚踩上去不由钻心疼痛,他呲牙咧嘴的开了门。
“宋总,是我。”来者看到他恨恨的表情,立刻堆笑的进入到屋内。
“牛三,我让你办的事情办成了没有?”
“那个姓苏的女人几乎是不出莫释北的别墅,就是出来也是莫释北陪在身边,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
被称作牛三的有些懊恼的站在坐着的宋易熙的身旁,看着他一点点的将脚下的碎玻璃拿出,忙递过纸巾擦拭血迹。
“真特么窝囊废,上次洪泽的事情也搞砸了,现在又没让你去绑人,不是让你想办法让她摔一跤都不行,还有脸来见我。”
宋易熙已经得知苏慕容怀孕的事情,所以想着通过制造意外让她流产,让她体会到丧子之痛也能稍减去自己内心的郁闷。
“宋总,上次是……”
牛三准备再次为自己在洪泽撺掇何实强的事情辩解,却听到门板再次响起。
不重而且有节奏的敲击声。
“你带别人来了?”宋易熙立刻站起身来,已经顾不得脚底的疼痛,冷眼看向牛三。
“没有啊,我每次来都是来后观察没有跟踪的。”牛三也是紧张了起来,抬眼看向他:“宋总,是不是你的什么朋友来找你了?”
“朋友,放屁。”
宋易熙听到朋友便是一肚子的无名火。
以前在他得势的时候,多少人上赶着巴结他,除了有业务想和宋氏合作的,还有一些社会上的所谓的老大也是和他有些瓜葛,要不然上次洪泽事件凭着何实强根本凑不到那近二十个人。
现在可好,个个见他如躲避瘟疫似的,避之不及,别说是和他称兄道弟的那些酒肉朋友,除了牛三,就连曾经受过自己资助的那几个人也已经对外宣称和自己断绝来往了。
这个世界的人都太现实,有利时象一群蚂蝗一样围着你,没用了便一脚踢开,真的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咚咚……”门外的敲门声仍然在继续。
“去开门。”宋易熙的脚实在吃痛,再次重重的坐回到椅子上。
虽然他是家村出来的,可是因为从小家里的溺爱是没有干过一天苦力,说起来也是细皮嫩肉,脚底的痛让他有些吃不消,单腿跳着跑到了卧室,将床单撒了一块包住了仍然在流的鲜血,似乎才好了些许。
其实那不是不疼了,而是疼得有些木了。
“谁呀?”牛三扯着嗓子喊着,赘肉的脸上现出几分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