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城渊身材好的无话可说。
宽肩窄腰,领口解了三颗扣子,嶙峋锁骨,简直能迷倒一片男男女女。
他胳膊一抬,月色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贲张的让人垂涎欲滴。
那家丈夫也笑,人还算和蔼可亲,“姑娘,你老公这也算是极品好男人了,肯跟自家老婆撒娇的,都是真爱,赶紧把人带回去,等他酒醒了,好好谈谈。”
“不是,叔叔阿姨,你们真的是误会了,其实我……”
“老头子,帮这姑娘搭把手,她一个人也不好弄。”
老夫妻俩还挺热心。
稀里糊涂的,厉城渊就光明正大的,以她老公的身份,进了她家客厅。
妻子走时,暧昧的贴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年轻人玩的太过火啦,裤子弄一弄,小心走光。”
“……”
疯了!
等客厅只剩下她,和一个醉死过去的厉城渊后。
阮柠先去卧室换了一身睡衣,再给郑源打电话。
“把人接走,不然我直接联系宴月亮。”
她开门见山。
郑源也有点喝多了,大嗓门,“阮柠,做人不能那么没良心,你们阮家已经害死两个了,还想再害死第三个?当初是谁先来招惹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别废话,到底来不来接?”
阮柠语气很冷。
郑源呵呵,“不来,你有本事就给月亮打电话,看看到时候,谁的算计进行不下去!”
嘟嘟嘟——
电话挂断。
阮柠真心气的火冒三丈。
她干脆出去打车,跟司机说,“送去最近的流浪汉收容所,扔那就行。”
“不不不,小姐,这人都醉成这样了,真出事,我可承担不起,我还是走吧。”
出租车夺路狂奔。
阮柠捏着拳头,还真是有史以来,最无力的一次!
菲佣问,“小姐,这位先生,到底如何处理呀?”
“丢在院子里,自生自灭。”
她撂了狠话,回房睡觉。
次日一早,一向起床时身体冷冷的感觉,此刻像是被一团温暖的东西包裹着,沉甸甸,但很舒服。
阮柠动了一下,以为还在做梦。
可当手指真实触碰到人类皮肤时,她吓的尖叫出声,从床上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