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晚上怎么不睡觉?”
熵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肩膀:“小孩子总是精力旺盛嘛!听说你心情不好?咋了?不会就是因为惦记着让我跟你玩换装游戏吧?”
“当然不是,我还不至于那么幼稚。”
男人抿了抿唇:“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
“好消息?”
“……不算太坏的消息。”
阿里斯特叹了口气:“首先——我无法解析出你们那朵花其中蕴含的坐标。”
“啊?”
“里头的坐标似乎是一次性的,只有在花瓣全数绽开之时才会在纵向宇宙的环境中指明方向,从根本上杜绝了旁人观测的可能性……不得不说,那个梅耶塔还挺谨慎的。”
熵挠了挠头:“嗯……行吧。那不算太坏的消息是什么?”
“那朵花……最外圈一层正在慢慢绽放。粗略估计,那个所谓的宴会,在一个多月之后才到举办的时候,你们的准备时间还算充足。”
“哦……”
熵扁了扁嘴:“就因为这个,你不开心?”
“……倒也不全是。并非所有尝试都能有结果,我还不至于这点失败都承受不起。”
说完这句话,阿里斯特又转头凝视着星空,一言不发。
“……”
熵也沉默着凝望星空。
“啪!”
她转头一看——阿里斯特不知从何处拿出一罐啤酒,拨开拉环,灌了一大口。
他瞥了眼熵:“喝吗?给你也拿一罐?”
熵刚想说话,他又自顾自地说:“哦不对,你现在是未成年,不能喝。”
“……那我要喝果汁。”
“不行,晚上喝果汁对小孩子的牙齿和身体代谢都不好。”
阿里斯特果断拒绝。
熵翻了个白眼:“你喝酒就有理了?”
“我也很少喝的。”
他晃了晃罐子,慢悠悠地说。
“酒精毕竟对人体没有好处,只有偶尔烦闷的时候喝一点,让意识稍稍模糊一些有助于睡眠。虽然……嗝!这本质上是逃避问题,但人也不可能时刻都让自己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
熵:“……阿里斯特,你似乎很少讲起你以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