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逸和许珞在一旁,帮一下儿子。薛老几乎都了解了,他骄傲的揉揉曾孙的后脑勺,“典典,曾爷爷永远都不会生你气的,我们是家人。你是曾爷爷的心头肉。”说完,薛老赶紧又说了句,“画画也是。你们有想法就和曾爷爷直接明着说,咱家不勾心斗角想着想那。不想去没关系呀,那你在家里玩儿,想出门了,让你爸爸妈妈带着你出门玩。开开心心最重要。”薛老变得,薛少晨来了句,“跟着穆老脱胎换骨,修成仙了?”薛老真想骂死这孙子。典典也笑的开心,“我知道了曾爷爷。”这天,他开心的跟着爸爸妈妈出门玩了。薛老开始抱着曾孙女,出门。画画提不了意见,薛老又抱着出门还对的极好。“薛老,画画可是薛家唯一一个有股份的小姐吧?”“那是,以后我家画画长大毕业了,还去薛家上班呢。”“那你家少晨,不再生个儿子?”又有人问了。薛老:“……管不了管不了,三个孙子,都管不了了。看他们自己吧。”反正他曾孙和曾孙女都有了,还怕啥。画画和哥哥不一样,她可一点都不认生。跟着妈妈在片场见了许多人,还学会了抱拳,小手前后拜拜。一群老人纷纷哈哈大笑,“这是要过年红包呢,赶紧给小画画准备上。”跟着曾爷爷出门,回来就挣了一大笔的钱。南岭:“谁叫你的抱拳拜年?”这时,电视上的新年广告开始了。一家人穿着红衣服站在那里,双手抱拳,对观众们拜年。画画也赶紧举着小手去回拜年。南岭笑起来,她坐在一旁,观察着女儿的举动。许珞也回家了,妯娌两人坐在一起,聊起来,“养一个孩子,陪着她成长,路上真的会收获很多惊喜。”南岭点头,“画画已经让我收获很多惊喜了。”南岭教女儿,“画画,去对你爸拜个年。”画画过去找爸爸,握着小手拜拜。薛董脑子一下没跟上来,“咋?和你爸拜把子?”南岭:“……”其他知道的人,在沙发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薛老的脸上也是笑容,“少逸,不行你回来当董事长吧?”薛少逸不笑了。薛少晨笑了,“行啊!”后来还是薛少逸和南岭,坐镇薛家。穆家。天空下着大雪,到处都白了。穆乐乐冒着大雪,去到庭院,用脚在地上写字。沐沐和爸爸一高一矮,手牵手站在屋檐下。沐沐也想出去玩,晏习帛拉着不让儿子过去。他穿着风衣,单手插入口袋中,看着院子里,裹着大棉袄,毛领淋着一层雪花的妻子。穆老出门看了眼,“冻死她了。”晏习帛:“她里边穿了两个棉袄,鞋里还贴着胶贴。”换言之,冻不死。穆老看了一会儿嫌冷,“笨死她了。”晏总:“确实会笨。”天上下着雪,又去写字。等字写完了,天上的雪又把刚写的字给掩盖上了。穆乐乐确实,写完“我爱我的家”还画了个心后,穆乐乐一回头,第一个“我”字已经不显了。沐沐举着小手,站久了,他冷,“爸爸抱。”晏习帛低头看着儿子,弯腰抱起来,然后冲着庭院喊,“乐乐,回来了,等雪停了再写。”穆乐乐还去写。穆老伸手,“沐沐给我抱着,你去把她拉回来。”沐沐又到了曾爷爷怀里,晏习帛冒着大雪进入雪地中,拉着妻子的手,拍拍她的衣服,“回家。”“帛哥,我字没写完。”“等雪停了再写。”穆乐乐:“雪停了,这里都是脚印了。”晏习帛又是搂,又是抱,还带着推的把妻子推回了阳台下。沐沐仰头小脸呆呆的看着妈妈,刚才他也想去耍,他爸爸不叫他去,“妈妈~”穆乐乐脱掉外边的衣服,抱住儿子,“妈妈刚才玩的可开心了。”进入客厅,晏习帛对总管吩咐,“雪停,谁都别走前院,绕后院走。乐乐想在上边写字。”总管:“……是,姑爷。”穆乐乐坐在客厅的壁炉旁,蹂躏着自己的儿子,沐沐早就习以为常,小脸被妈妈搓的皱巴起来,妈妈哈哈大笑,他苦闷着小脸。然后,穆乐乐又去看丈夫的脸,晏习帛的糗样,在家人面前,毫无保留。沐沐也踩着沙发,看爸爸的脸,然后咧嘴傻笑。晏习帛看着她们的笑容,也知足了。餐厅,穆乐乐看着电视,沐沐爬来爬去,穆老乏了,上楼睡一觉,睡醒雪停了。站在窗户边,是穆乐乐又在写字。这次她还抱着儿子,弯腰,让他小脚丫也踩在雪上。晏习帛在一旁幼稚的陪着妻子写着最后一个字“家”。做开始的“丶”是沐沐的小脚压得。穆老在窗户边,看着一家三口写下的五个大字。他下楼,那一家三口回客厅。“‘我爱’那两个字,一定是乐乐写的。习帛写的是‘我的’。”‘家’是一家三口共同写的。穆乐乐问:“爷爷,你咋知道?”穆老:“就你写的那俩字,手都写不好看,脚能写多好看。”穆乐乐字迹被吐槽,她不服的上楼去看。果然,自己写的字,歪歪曲曲,帛哥的字,横平竖直。“切,那我也高兴,字写的好看的帛哥,被我这个字写的丑的人给嫁了。”穆老:“要没我,你去哪儿捡这个大便宜。”穆小千金猖狂道:“只要我意识到我爱晏习帛,他晏习帛这辈子除了我就不能娶别人!”她的霸道,是晏习帛的情动。穆乐乐坐在沙发上,“他敢娶别人我也给他搅和了。”“你这不讲理。”穆老说孙女。穆乐乐撇嘴,她指着自己,“爷爷,你看我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哪里像讲理的人?”她就是随心所欲,霸道的不得了。晏习帛和穆老都笑起来,沐沐看着两人笑的莫名其妙,他犹豫要不要也笑。后来,他不笑,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