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走了?”当岳母的问出口,知道他们俩吵架了,这已经登门了,就应该是要和谈好了吧?
乔楚的丈夫答应离婚了,谁的东西归谁,离婚的理由他也没有对家里解释更多,对父母只是说性格不合,可男方的父母坚持认为错都是出在乔楚的身上,她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秦商所知道的就是这些结果,他觉得很满意,非常的满意,有仇不报非君子。
乔楚还给林漫来过一次电话,不过林漫没有接,没有接的必要,很多事情走到今天,做朋友已经不能够了,她也没有这样的精力去应付乔楚。
商女士进了公司,前台说有她一封信,助理还觉得奇怪呢,给商女士的信怎么会放在前台呢?拿起来看了看,认真的看看里面,好像就只有一张纸而已,不知道纸里面卷没有卷什么,打开以后,确认就只是一张纸,重新将信放了回去,类似于这种不太重要的信件,一般都是这样处理的,很大程度最后都会被归类到垃圾桶当中。
商女士中午拆开看了一眼,然后那东西就进了垃圾桶。
编故事呢,是需要一定的逻辑性,她不是不记仇,她儿子的腿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她不知道这是哪个神经不太好的人写的,写来诋毁林漫的,不信家里人难道去信一个外人?丑人多作怪她倒是见识到了,原本在她这里这一茬就没过去,是秦商要求留着他来做,但,欺负人欺负上门的话……
敲敲桌子,拿起来电话打了出去,陈部她是动不得,别人的话……
想成就一个人太难,但是想毁掉一个人却很容易,特别是明知道这个人的软肋在哪里,一掐一个准,信件是哪里发出来的,只要想办法就可以找到,无论那个人走出来多远邮寄出来的,办法呢,是人想出来的。
乔楚只是觉得林漫对她太狠,逼她进死胡同,她报复一把,怎么了?
商女士就如法炮制。
乔楚的父母看见门上贴的东西,当时脸就白了,前一次贴的东西还好,只是文字,这就像是一场恶作剧,但是这一次法院为什么会传唤乔楚?
乔楚原有的单位报了警,已经立案开始侦查。
齐胜男正在检查,全家都知道她怀孕了,虽然婆婆的脸依旧不冷不热的,但关心明显多了很多,她妈更是高兴的三天两头的打一通电话,可能认为她生了孩子,就要绑死在林同的身上了吧。
“喂……”
“胜男,你帮帮我。”
乔楚现在找不到人来帮自己,一旦她的罪名成立,她这辈子就都毁了,她只是走错了一步,她不是个圣人,她可以对林漫道歉。
齐胜男的语气很轻,帮?
怎么帮?
你这是恨不得林漫去死了,我帮你?然后等着秦商一块把我收拾了?我和你乔楚是什么样的关系?
我犯得上为你冒险吗?
乔楚的脸刷白,怎么能这样说话?
“齐胜男,当初是你在中间挑拨离间的……”
如果不是齐胜男,她怎么会恨林漫恨的和什么似的?
“乔楚我和你是朋友,和以前的乔楚是朋友,我只是站在我的立场帮你分析了一下,我认为林漫确实有错,她太过于冷静,一直到今天我依旧这样认为,但是我不会去恨不得她死,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她没有被怎么样,她老公为了救她,两条腿都被撞了,现在都没恢复彻底,你也知道秦商是他妈的独生子,他家大业大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妈不玩死你,怎么会甘心?讨厌她,我也有过那个阶段,但我不会对她下黑手,看不惯一个人正常,看不惯就要做点什么,首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你出那么大的事情你是受害者,现在已经成了加害者。”
原本就需要一个背锅的,你干的事情也不是天衣无缝的,只不过就是差了一点证据而已。
“齐胜男,你和那个男人的事情,你别以为我不会告诉林同。”
威胁她?
齐胜男只想笑,乔楚啊乔楚,你看看自己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变成了面目可憎的人,一个人的变化怎么会这样的大?你是挺委屈的,可后面的路都是你自己挑着走的,没人拿着刀逼你,你自己不想想开,非要逮住一个人恨,往死了恨,你拼命的往人家的脸上呼巴掌,人家不稀得和你一般计较,你现在拿刀捅人,人家现在反击了,你又开始叫,这样不公平,这个公平是你说了算的吗?讨厌的人多了去了,不一定每个都要直接KO,除非你能力强大。
“你去告,随便你。”
齐胜男挂了电话,觉得这些扰人的电话以后就可以不用接了。
乔楚拿了那么灰色的收入这是确定的事情,但当时她也是看人脸色的,是有人示意她可以收她才要收的,结果咬了对方下来,也没有起到更好的结果,因为对方也是被踹下来的,官司有金牌大律师陈滔滔打的,摊上这个律师,也只能说她命不好。
陈滔滔事务所业内名声不太好,有些臭,实在和他的作风有莫大的关系,但是打官司这方面他是个强中手,原本这样的官司捏死乔楚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谁能想到陈滔滔竟然出来站台了。
可怜他这个奶爸,天天还得奶着孩子,还得打官司,不要太辛苦。
“你妈的脑子呢,其实是一般般的,但是爸爸的脑子特别的好,如果你没有遗传到我的脑子,我也只能对你表示遗憾,高中毕业以后你就可以嫁人了。爸爸只想告诉你,看见她没有……”乔楚就是陈滔滔给明剑立的活靶子,小姑娘心里有个不痛快什么的,有点小纠结什么的都很正常,活着就不可能不遇上讨厌的人,但这个人是把自己给折腾这叫一个彻底完蛋,你给别人留了一手的把柄,人家一打一个准,一把好牌,出了事情去报警拉上你的朋友,在最短的时间立案,而不是为了名声不停的妥协妥协,这整个过程都是扭曲的。
陈明剑小朋友抱着奶瓶,捧着书,走到哪里自己背个小书包,里面装满了书,有些是课程上还没学到的,她爸就给她讲了,有些她自己看着就很有兴趣,自己翻着看,学不会的地方在问爸爸,她发现其实她爸爸真的是无所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陈滔滔和人谈事情,明剑就坐在一边的角落里,自己拿根比拿个册子,上面写些什么东西,等到陈滔滔谈好,她显摆的晒着自己的画纸,她觉得自己抓重点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
“这是写的总结?”
就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写出来的东西,是应该狠狠表扬的,但是滔滔拧着眉头。
明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