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个柳画家很爱他太太,心灵不羁的艺术家竟然开始求人,这样的爱情让万楚儿有些唏嘘。
她说道:“想来您太太应该也知道,我那位朋友并不想见您太太,她那天本来是来我家做客的,在见到您太太后,立刻便离开了这里,甚至顾不得做客的事,而且我与我那朋友的关系一般,也不能过分地要求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所以这个忙,很遗憾。。。。。。”
听了她的话,柳画家神情沮丧起来,他也知道强求不来,可是想想家中难过的太太,又不能就这样离开。
“那怎么办呢?”柳画家喃喃道,竟然一副无助的样子,“我太太很伤心。。。。。。我却没办法安慰她。。。。。。帮她达成心愿。。。。。。我真是没用。。。。。。”
万楚儿愕然,这。。。。。。这还是报纸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大画家吗?
看他这如丧考妣般沮丧难过的样子,万楚儿只觉尴尬,她看看江克楚,江克楚只当她不耐烦了,要将这哭哭唧唧的男人给赶出去。
于是江克楚不耐烦道:“柳先生,时间不早了,不如你回去陪你太太,好好劝解她更好。”
柳先生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只得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再次说一声“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便转身就走了。
本以为这事就算是过去了,谁知第二天等江克楚刚离开家,那个柳画家就又上门了,而且还带了一副画来。
“这副作品送给你。”柳画家在万楚儿和保姆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将画往客厅的茶几上一放,然后说道:“这幅画我费了很多精力,若是放到市场上,三千万不成问题。”
保姆倒吸一口气。
万楚儿走到跟前一看,也愣住了,画里面的内容竟然是她和传奇、猎人在院子里玩耍的情景,她顿时柳眉倒竖,怒瞪向柳画家。
“你偷窥我们家?”
柳画家愣了下,赶紧摇手,吭哧解释道:“没有,没有,这是有一次我和太太在楼顶看风景,正好看到你们在院子里玩,就随手拍了张照片,后来觉得挺有意思的,所以才画了出来,我也没有其他意思,这幅画我画了半年呢,你要是觉得不好,我就把它送给你,你放心,照片我早就销毁了。”
他虽然解释的挺真诚,但万楚儿仍然不太高兴。
谁知旁边的保姆已经啧啧感叹起来了,“画得可真像,我看到这画都像是看到传奇和猎人那两个小家伙,这两小家伙可画得真好看,看了就让人觉得高兴。”
万楚儿:“。。。。。。”这拆台的保姆到底是谁家的呀!
算了,画已经拿来了,这事就算了,她对柳画家道:“以后不准拍我们家。”
“行行行。”柳画家一迭声地点头,然后嘀咕:“院子里又没有顶棚,那墙还是那么低的栅栏,谁都能看到啊。”
万楚儿咬牙:“画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旁边保姆又惊叹:“这画真值那么多钱?三千万啊!我干一辈子。。。。。。不!就是十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