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小孩,都认为二十岁的人不能因为嘴里的糖掉了哭泣。”谢惜雅说。
“对于二十岁的人来说,糖不应该那么重要。”刘晓婷道。
发言告一段落,但顾然没打算让这个问题就这么过去。
“朱阿姨,你的看法呢?”顾然点名询问。
“这不理所当然嘛。”地产阿姨说。
“老李,你觉得为什么二十岁人不能为了一颗糖哭泣?”
“因为二十岁的人有更大苦。”幻臭作家说。
“唐爷爷。”顾然问拔河老头。
拔河老头想了想:“二、二十岁的人,应该有比一颗糖更大的快乐。”
“比如说?”
“一、一袋子糖?”
顾然点头,又看向最后一位病人:“你虽然快出院了,但也回答一下吧。”
‘快出院’挺直身体,似乎早就准备好了:“我的观点和大家一样!”
“和谁一样?”顾然问。
“他们每个人。”
顾然点头。
“顾医生,”刘晓婷问,“这个话题的意义在哪儿?”
“没有意义,单纯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顾然说。
他忽然一笑,对蹙眉的刘晓婷说:“你似乎很不满?”
“当然啦,现在虽然是自由活动时间,但也不能浪费,何况还是授课,学点什么也好啊,怎么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呢?”
“自由活动不就是为了打发时间吗?”顾然说。
“我说不过你,但我坚持我的观点。”
“好吧,那我就让这个话题变得有启发性,心理医生说故事其实最好不点破的,让病人自己去想。”
“快说吧!”刘晓婷催促。
“《泥泞》话题的意义在于,生活不必时时刻刻都有意义,总是想着有意义,人是会生病的。”
一般人也不会让自己的生活时时刻刻有意义,如果有这样的强迫症,那距离与心理医生见面就不远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懒惰也是一种预防机制,防止精神过于疲惫,最后生病。
“我不管有没有意义,我只想知道,我的答案对不对,我能不能开设电竞课?”格格少女问。
“能不能开设我也不清楚。”顾然看向苏晴,苏晴对他微微一笑。
“不能你承诺什么。”格格少女说。
“我发现你虽然喜欢打游戏,但说话非凡,连‘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都知道——好,我答应你”
“我能打游戏,不,开设电竞课了?”格格少女双眼放光。
“前提是你回答正确。”
“那我回答正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