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又回到了那段时光,被猜测,被凌辱,被威胁。
感官无限放大,像霍砚深就站在她面前一般,那种不屑的表情,揶揄的目光,乃至耸动的眉头,都是她噩梦的来源。
明徽挂断了电话。
薛泯蹙眉,收起手机。
“我的秘书,公司内部进行小小人事调动。”
霍砚深冷笑一声,收回目光。
“是,今时不同往日。”
身后,秘书追上来,“霍总,车来了。”
男人目光一暗,深潭波纹随他动作荡漾,一圈一圈,刺骨冰冷。
“只是想提醒一下薛总,走得越高,跌得越惨,薛总小心。”
“谢谢霍总提醒,霍总不如先顾好自己。”
薛泯迈开步,越过他,“霍总珍重。”
霍砚深转身,盯着他背影,愈加凌冽,愈加阴沉。
“刘姨行踪查到了吗?”
“还没。。。。。。”吴秘书脸色局促,“最近事情太多,情况又紧急,助理被调回来之后再没出去。”
“不过,您让盯着的阮惠春回来了。”
秘书道:“前两天她去云省出差,今天刚刚回来,但她回来时还带了一个女人,大概是薛总公司员工。”
霍砚深皱眉。
一个人去,两个人回来。
“刘姨那边先不要管,你查清刚才和薛泯通话的人是谁,要准确。”
“是。”
吴秘书抬头,犹豫,“那接下来我们这边怎么办?”
“三方面入手,霍氏内部,外包公司和省政府。”
霍砚深上了车,“待会儿把举报人底细整理成文件发给我。”
“是。”
隔板升起,男人眉目松懈下来,疲软靠在椅背上。
霍宏山出手果真迅疾,一招便要置人于死地。
但这不是最关键,是明徽寻踪毫无进展,除了知道她活着,其余一无所知。
男人叹口气。
明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