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今天不会疼。”
时渠开始吻她的颈侧,带着细微的刺痛,她仰起头任她咬。
她接受她小小的报复。
静静地等她再次准备好。
等何夕反应过来不太对时,时渠的手早已经滑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她听到她的轻笑:
“姐姐……谢谢你教我……”
触碰来的太突然,何夕睁大眼睛:
“唔嗯——你……”
“我说过,要做最趁手的工具呀……”
时渠昨天被欺负得没法反抗,今天可不一样——轮到她做主导位了。
“姐姐昨天罚我,总说我不听话。我就想改正,让姐姐开心。”
她是个很细心的学习者,复刻细节却不死板,
她很快找到正确的位置,频率和轻重都与她相差无几。
要是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她“报复”在自己身上,何夕刚才怎么也不会让出这个机会。
——而是一次性让她学个够。
可是很明显,聪明的孩子最会举一反三了,这么一点点,足够她达成目的。
何夕弓起身子,时渠的声音正好响在她耳边:
“所以,姐姐告诉我吧,我到底哪里不听话了?”
手下几轻几重,她极有天赋地将这段“折磨”延长,问出她昨天晚上问了无数遍的问题。
今天会有答案吗?
姐姐会借着情欲倒出自己的情绪吗?
何夕压下她的脖子,发泄似的啃咬她的下巴:
“你现在就很不听话。”
时渠故意放缓了动作:
“这个不算,我要昨天的何夕姐姐来回答。”
何夕抬起膝盖,足跟抵蹭着床单,踝骨剐到时渠的小腿:
“昨天……都怪那瓶酒……”
“小渠原谅我吧。”
“不然,你这样就很……很不、不称职……”
何夕圈着她的脖子,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很没有底气,到最后几乎是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