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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自己也觉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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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息五天不说话了。
崔鸣冶痛得有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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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给了姚息很多很多钱。
远远高于他给其他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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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倒要看看这云霄缆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又让助理去查,这次查得很快,助理给了他一张图,一看就不是真实的图片,因为崔鸣冶去过城市所有华丽的高空场所,没有这个地方。
“这就是个幌子,”果然,助理告诉他,“有一个什么龙霄俱乐部,是一些实力不足的生意人的聚集所,故意取个高端名字来装排场,有的人玩得脏,四年搞一次很不堪的活动,安了个名字叫云霄缆车,意思就是一个人下车,另一个人上车,后来被查到了就停办了,资料都删得差不多了,只剩这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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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又见了一次局长公子和报社公子。
他们两人都没有听说过云霄缆车。
局长公子告诉崔鸣冶,他问过姚息,一开始他跟的是一个什么袁总,做小规模皮具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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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在下一次例行宴会上,破例把这个袁总叫了过来。
说“总”有点抬举了,他已经快破产了,穿了个冒牌夹克,鞠躬鞠得腰快断了。
崔鸣冶没有直接问他,而是告诉他自己很讨厌姚息。袁总果然对这种自己能“帮上忙”的事情知无不答,告诉崔鸣冶姚息有一个多么低微的出生,连小区都进不去,还详细描绘了自己当年是如何用尽手段地对待了他。
“在那之后怎么打都不会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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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总走后,崔鸣冶给助理比了一个按下的首饰,助理心领神会。
然后漫漫长夜,崔鸣冶抽了整整一包半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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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散场时,一个搞房地产的人接了一个电话,惊呼:“什么!有人要在成霄大厦跳楼!你快给我拦下,不管死哪儿都不能死那栋楼旁边!”
崔鸣冶对“霄”这个字很敏感,当下拦住对方问是什么人,对方给他看了照片。
对方观察着脸色,马上补充:“没跳成啊,没跳成,成霄大厦才修的,安保很严格,这人连楼都没上得去,就在楼下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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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冶到成霄大厦楼底时,姚息还在。
姚息没有看天空,就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头埋在双腿之间。
姚息在发抖,崔鸣冶觉得他在哭。可是头抬起来时又是没有泪水的。
“姚息。”
崔鸣冶叫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