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何能保证,张靖还会如此恭顺,会不会滋生异心?”
他是真的在为主公着想。
哪怕不要张靖出兵,也不愿看着两州落入太平府之手。
“阎象啊阎象!”
袁术听完稍作沉吟,旋即端起幂水喝了一口,面上带着一抹失望之色,看着阎象道:“孤看你这是聪明一世,而糊涂一时!”
“你作为大仲府臣子!”
“为孤着想,为大仲府殚精竭虑,孤允许你对玉衡贤弟有所怀疑!”
“然,你千不该万不该!”
“在此时此刻,去怀疑玉衡贤弟的用心!”
“今陶谦、刘表二人率重兵来袭,大仲府虽不惧,但战端亦无能避免!”
“此时你怀疑玉衡贤弟的用心!”
“无异于,是让孤和贤弟之间心生间隙,你以为,眼下此等时节合适吗?”
“孤再问你!”
“玉衡贤弟以义之名,出兵青、徐,孤可能拒绝?”
“嘭!”
说到这里,袁术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孤就问你阎象,孤能不能拒绝!!!”
“主公息怒!”
阎象闻言面色一变,朝袁术躬身作揖道:“是属下失言,请主公恕罪!”
到了这个时候,阎象才反应过来。
自己此前的话有多蠢,主公并非是不知道此中干系,只是主公有自己的想法,同时他们如今,还真不能拒绝张靖发兵。
因为拒绝太平府发兵。
两府之间必生芥蒂。
如果只是如此,那还好说,可要是万一张靖脑子一热,直接调转枪头打他们大仲府,那不就直接完犊子了吗?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小。
但以两家的关系,也完全没必要走到这一步。
实际上是阎象想多了。
在袁术心中,玉衡贤弟的就是他的,之所以如此动怒,只是想着敲打阎象一番,让这老家伙老实一点。
“哼!”
袁术见阎象服软,心底的气也消了大半,冷哼道:“玉衡贤弟出兵,于大仲府而言,本就是天大的好事,青、徐两州落入玉衡贤弟手里又如何?”
“总比在陶谦手里,然后派兵来攻打孤大仲府要强吧?”
“你要认清楚,到底谁才是大仲府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