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白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我说谎了,我没有不舒服。”
“……”
草!
我踏马紧赶慢赶回来,你跟我说骗我的?
可以啊小东西!
我踏马的是太纵容你了吧!
“我只是想见你,你不回我消息……”印白后悔得快要无地自容:“我不是故意的。”
初筝没好气的推开他,指着单元门:“上楼去。”
印白:“你……你上去吗?”
初筝凶巴巴的:“我不上去睡大街吗?”
印白瞄一眼初筝,实在是从她脸上分辨不出什么,只好放弃,低着头往楼上走。
初筝去旁边的车里拿了东西,跟着印白回去。
印白刚进门就被初筝按在玄关一通欺负,最后印白脸色是真的有点不好看起来,就差哭着让初筝放过他了。
“还有下次吗?”
“没、没有了,我错了。”
印白嗓子都是哑的,睫羽轻颤,瞧着像是被欺负得极惨的小可怜。
初筝松开他,用毯子将人裹起来:“你想见我就明说,我会出现在你身边,再有下次,你自己想想后果。”
印白低声应:“……知道了。”
初筝将他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收拾好房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少年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侧,低着头看着地面。
“喝掉。”
递到面前的是盒装的血浆。
印白猛的抬头看她,眼底隐隐有些错愕。
片刻后,印白垂下头,伸手接过血浆,拆吸管的时候手指都在发颤。
原来她真的会惩罚自己……
不,这怎么算惩罚呢?
他本来就该喝这样的血浆,而不是她那身珍贵的血液。
吸管插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印白浑身的力气仿佛都没了,他还是好难受……
明明知道自己没什么资格去要求什么。
可是他真的好难受……
“你行不行,插个吸管都不会……印白,你哭什么?”我做了什么啊!
“我没有。”印白扭开头,眼眶有些红,眼泪还没掉出来,确实不算哭。
初筝皱下眉,反思自己是不是刚才把他欺负得过分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