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邈实在难受。
他浑浊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声音低沉道,“你有什么打算?”
“让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张仲寒开口,声音低沉嘶哑,脸色从阴沉到暴戾。
乔幽沉默的流着泪看着他,好心疼。
张思邈说,“我这就拟离婚协议,把她逐出家门。”
他这些年,拿到了云疏影婚内出。轨的实质证据,随时可以让她净身出户。
原本是不想死了之后,还要分财产给她。
现在得知她心肠歹毒谋害了他的相宜,更是恨不得立马将人扭送到公安机关伏罪。
张仲寒说不上什么心情。
他看着乔幽,眉目之间浅浅带着几分她看不懂的情绪,“有些事,你不便插手,让我来。”
一时间,乔幽也不知道他指的哪些事,但现在,她是有哥哥的人了,哥哥有吩咐,她是愿意听的。
……
陆行简到帝都了。
车子到研究所,他就给乔幽打电话,喊她出去。
乔幽很平静上了车。
对于她一声不吱就跑来帝都,陆行简很不爽。
明明很想抱抱她,但一见面,被她的冷淡弄的索然无味,就想找她的麻烦。
“不想问问?”
他这副质问的模样,叫乔幽很不舒服。
她满脸讥嘲,“陆先生放心,我不会不自量力地干涉你的禾厶生活,你跟谁重逢,心里想的念的是谁,那是你的自由,我只求早日离婚。”
陆行简脸色阴沉,猛地用力将人拥入怀里,眸底漆黑,低磁嗓音暗沉冷戾,“乔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乔幽觉得无所谓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在意你心里藏着白月光,不在意你拿我当替身,那也是我的自由!”
陆行简觉得乔幽出息了。
伶牙俐齿,半点亏也不吃!
他喉结滚动两下,将人吻住。
乔幽像个木头人,不反抗,不迎合,由着他弄。
陆行简要的不是她这样的。
这样的乔幽,让他吻着突然就满嘴苦涩。
于是,把人松开。
乔幽冷笑,“陆先生,你是希望我在意,还是不在意?”
陆行简呼吸炽了些。
他很不习惯这样的乔幽。
这么冷漠,好像一切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