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药吧!”
时染没有迟疑,从李佩吟手上拿回药瓶后,直接向病床走过去。
在时今的帮助下,她成功的把药全部喂进时锦夏嘴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病床上的时锦夏仍没有反应,时绍奇和李佩吟开始着急起来。
“不是说药的配方是祈珊给的吗?为什么锦夏喝下去这么久,还是没有反应?时染,你会不会把药配错了?”
李佩吟眼眶通红,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不可能……”
时染话的尾音未落,病床上的时锦夏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血,把床上的被褥都染红……
“夏夏……”
“时锦夏……”
……
城郊,小四合院
施月一进门,见江瑶也来了,非常意外。
笑着开口调侃:“江小姐最近那么春风得意,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空来这里。”
“我再怎么春风得意,哪里比得上你?”
江瑶抬手撩了下耳边的碎发,轻笑回道:
“刚听祈珊说,你给裴衍喂了药,抹去他和时染的记忆。看不出来你对自己爱的男人也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佩服!”
“论手段的狠辣,我哪里比得过你?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连亲姐都能弄死!”
施月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不冷不热的揶揄回去。
这时,祈珊从屋里出来。
听见两人的对话,她冷声道:
“你们谁也不比谁高贵,都还没成为真正的裴少奶奶,魏家太太,就开始在这里狗咬狗了?”
两人撇了撇嘴,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江瑶仰头对祈珊说:“我也想要施月那种吃了能抹掉人记忆的药。”
“没有。”
江瑶不满的站起身,“施月要就有,我就没有?你还说你不是有心偏帮她?”
“药只有一瓶,施月已经用完了。再说,她在裴家几年,根基比你在魏家深厚,才能成功给裴衍喂药。
你现在是当了魏子航的秘书,可据我所知,魏子航到外地出差好几个星期了。
你连见他一面都困难,怎么给他用药?”
祈珊不留情的把她风光的假象撕开,
“你与其想着抹掉他和时今的记忆,还不如直接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也得有那个机会。”
江瑶越想越窝火,原以为只要当了子航哥的秘书,她就能和他同进同出,成为他的人也是迟早的事。
哪里知道,从她到魏氏上班,就见过他两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