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往常一样推门进去,“烈哥早啊。”
他把手里的几本文件放桌上,“昨晚的账面给您送来了啊。”
说了半天,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
“难道是出去了?”
韩纵挠了挠后脑勺自言自语。
正要走,忽然听到休息室有响动。
嗯?
烈哥在里面?
在里面怎么不说话啊,该不会是娄家那边又派什么蚂蟥来了吧!
韩纵精神一凝,握住门把手猛地一推。
“谁在里面!”
“哎?”
看到床上俯身撑着的男人,韩纵懵逼了一瞬。
烈哥这是…在被窝里练俯卧撑呢?
不待细想,一个烟灰缸砸到了他脸上。
伴随着两杆血一并弹出来了一声,“滚。”
“……”
半小时后
韩纵捂着还在渗血的鼻子跟娄烈汇报昨晚的事儿。
不大一会儿,简乐从休息室出来。
两人看到对方,都有种不可言说的尴尬。
简乐努力维持正常,“二爷,那我就先走了。”
“嗯。”
懒散一声鼻音算作回应。
韩纵看了眼简乐离开时那两条像是刚长出来的腿,犹豫着道,“那个,要不我送简小姐回去?”
娄烈瞥了他一眼,“心疼了?”
“呵呵呵,不敢不敢,这不是怕被人瞧见,以为简小姐在您这受了委屈么。”
娄烈笑的随意,“那不是挺好的么。”
“哈?”
韩纵挠了挠后脑勺,他家二爷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停车场
简乐好不容易挪腾到车边,一开门就闻到了里面那股恼人的味道。
后排更是遭乱的不忍看,少不得忍着酸痛去整理一番。
蹒跚的脚步,凌乱的发,因为未施粉黛略显苍白的小脸,在昏暗的环境中,平添凄惨。
然而就在她丢掉垃圾要开车离开时,再次看到了那只熟悉的口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