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头皮都麻了,小学生一样规规矩矩,生怕管家看出什么异样。
听到亲爷爷昏倒的事情,娄烈非但没有任何着急担心,反而兴致勃勃的逗人。
知道她怕痒,指尖故意搔她腰上的软肉。
简乐又痒又不敢叫,脸都憋红了。
怕被管家发现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咬牙忍着,心里把那个不做人的翻过来调过去骂了一遍又一遍。
眼看她颈间都开始发颤,作乱的手总算是放开了。
简乐也得以喘息。
车内没放音乐太过安静,她就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娄烈看她因为紧张缩起的锁骨就觉得掌心发痒。
顺着她腰后衣服下摆往上抚了把。
肉贴肉的触感叫简乐险些没跳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握着。
恰好经过隧道。
简乐正要回掐他一把,就被人按住了后脑。
黑暗中,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被男人勾着缠吻的触感,叫她一颗心脏险些跳出嗓子眼。
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命的掐他手臂。
昏暗的车内,呼吸缠在一起,那种压抑又火热的吻,让她仿佛置身于火场。
燥热,恐惧。
可不管她如何用力掐,对方都不为所动,把她里里外外都亲个遍才在车要出隧道时放手。
见到光亮的一瞬,简乐迅速低下头。
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包里掏出小镜子低头查看。
果不其然,口红都花了。
庆幸她用的不是什么太艳的颜色,只是唇线边缘模糊成粉色向四周蔓延。
正要找纸巾擦擦时,包里哪哪都找不到。
眼看医院就要到了,简乐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