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简乐望着厂房在视线里越来越远,又去看同在后座的娄烈。
“我们…不等阿鲲吗?”
娄烈正叼着根烟点火,闻言轻睨了她一眼,“人都捅了,别跟那装傻。”
简乐不说话了。
看她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娄烈嗤笑一声。
“屋里那些做的孽,细究起来都够枪毙五分钟了,你心疼他们,不如心疼心疼我。”
简乐忽然变得紧张,“你受伤了吗?”
娄烈瞧她一副花猫模样还在为他操心,觉得甚是有趣。
把烟叼到齿间,拍了拍腿,“坐过来,我给你看。”
听到这,前排开车的韩纵默默戴上了耳机调到了最大声。
简乐有点不好意思,含糊道,“我衣服脏,动来动去车里该弄脏了…哎。”
人被揽到腿上,娄烈咬着她耳朵逗,“我哪回嫌你脏了。”
简乐脸上发烫,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那我是什么意思?”
简乐觉得自己掉进了怪圈,垂着眼不说话。
娄烈乐了,腿上颠了颠。
“我大老远赶过来,你就这么对待你恩人?”
简乐被他撩的臊,恼羞成怒,“你到底受没受伤啊。”
虽然她觉得自己是生气的,可这会儿她人坐在他怀里,又因紧张缩着,哪怕生气都像是在撒娇。
娄烈像是摸宠物似的抚她的背,凑到她耳边,“回去你自己看,我让你上上下、下看个遍。”
简乐脸上更红,别过脸不说话了。
娄烈倒是好兴致,一会儿捏她腰,一会儿沿着她衣摆往里揉。
现在的他完全不复前几天冷着她的模样,热情的让人吃不消。
简乐想不通,只觉这个男人过分诡谲,让人无法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