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女人生儿子和谭家有什么关系?孩子又不是谭家的。
不对,难道是四爷做了对不起夫人的事情?
可四爷把夫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怎么会和这个女人有什么首尾呢?
那个…就算有什么和她也没关系,她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你最好在村子里打听打听,这件事没有人不知道,也就你傻里吧唧地给人利用了。”若兰阴阳怪气地说道。
杏子站起身,擦了手上的水,无奈地说道:“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没空听你瞎叨叨。”
她要回去调香,还要帮夫人干活儿,时间都得算计着花。
“我要你和我联手,把乔朵儿赶出谭家,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一个铺子,再给你个妾室的名分。”
若兰又是除了用惯了的一招,那就是利诱。
这下杏子总算明白了这个女人的用意。
那就是若兰惦记着谭家的财产,还想坐上正室的位子,这会儿正拉拢她呢。
对此,杏子甩出三个字:“神经病!”
而且还病的不轻!
“我不是谭家的丫鬟,而是夫人的丫鬟,也从没对四爷有想法,而且绣房铺子那些都是夫人的,我觉得你大概要白开心一场了。”
杏子勾着唇角,估计有些人要被气死了。
在谭家这些天她看得很明白,谭家的生意都是夫人打理。
四爷还说过夫人是老板,让她有什么事情直接和夫人说就行了。
若兰轻嗤一声:“天生的蠢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一边说一边给刘婆使了个眼色,但关键时刻刘婆不给力了,她躲在树后怎么也不肯动弹。
事到临头,她又害怕了。
若兰恨恨地瞪了一眼刘婆,简直就是猪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