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了,毕竟谁也不敢想现在的虞倾是直接换了个人。
这句话就像是拨开云雾的阳光,给了我一线启发。
我观看着录像母带,虞可确实很有吸了的feel。
「不会的,妈妈告诉我,虞倾已经死了,她死了……」
我回了一趟家,发现墙上挂着我的照片,黑白的。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还不知道我死了。」
母亲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沉默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要感谢你,留着我一条命?」
「别怪小可……」
「看来你真的知道整件事!」
失望和愤怒充斥满我的心房,我知道母亲向来偏心,但没想到她会为了虞可做到这种地步。
我讥讽道:「你为了虞可,甚至不惜牺牲另一个女儿的生命,真是伟大。」
「我在旁边,你这不还活着……」
可我差点就死了。
医生告诉过我,幸亏送医院及时,不然可能会失血过多死亡。
为什么及时?
因为我亲爱的母亲就在附近守着呢。
手心手背都是肉,终究是手心肉更厚。
二十多年了,虞可什么委屈都不能受,我活着就行。
明明是孪生姐妹,都是她的亲生孩子,怎么待遇就这么天差地别。
「那我的助理……」
「没你严重,通知她家里了,那时候昏迷着,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心里的石头落地了,想长舒一口气,却又觉得压抑得窒息。
内心深处的缺口越豁越大,原本恢复好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眼前又浮现出虞可赖着父亲母亲撒娇卖痴的情景,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就像是多余的,越发不敢和家里亲近。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不会哭的孩子看着她吃,还要被人误解不爱吃糖。
我知道我有很大的缺点,就是有什么事都憋到心里,天塌下来都有我的嘴顶着。
我最后面无表情地离开,走在路上看到一对母女说笑打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扑进贺与山的怀里,悉数倾倒着我所有的委屈。
贺与山下巴抵在我的发顶,缱眷而温柔,就像是给小朋友讲故事一样:「你母亲要说多爱虞可也不一定,只是虞可对她来说沉没成本更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