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立刻就看向了他。
梁墨冬虽然在跟陈总监说话,但眼睛却看着我:“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
果然。
“那是……”陈总监看看我,颤声问,“为什么啊?梁总,是我们哪儿招待得不够好吗?”
“你们招待得很好。”梁墨冬靠到椅背上,朝我抬了抬下巴,“除了她,这位林经理。”
陈总监显然已经凌乱,扭头看我一眼,又看向梁墨冬:“她、她……”
“她太让我倒胃口了。”梁墨冬看着我,一字一字、慢慢地说了两遍,“真是……太让我倒胃口了。”
我说不出话,也不知别人说了没有。
好像失聪了一般,我什么都听不见。
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我看见梁墨冬站起了身。
我看着他朝我走过来,伸出手,然后……在我身后的烟缸里掐灭了烟。
随即一眼也没有再看我,疾步离开了包厢。
梁墨冬这一走,其他的人也全都跟上去送。
很快,包厢里只剩我自己。
忽然,有人碰了碰我,是其中一个服务员。
她给我拿了一块热毛巾,并且说:“林姐,酒水还剩一瓶半,是存了还是带走?”
我没存也没带走,而是坐在这里,把它们一杯接着一杯,全都喝了个干净。
喝得时候,我忽然想起一审结束时,我扯着房东,拼命地问他为什么反悔。
他说:“为什么?老子一辈子也没玩儿过个雏儿,本来指望你这么小肯定是个干净的!结果你身上那是什么?就这还不让我看?!得亏老子看了一眼,你他妈都是别人搞过的破鞋了,还想套我帮你犯法做伪证?!两万块钱?!什么两万块钱!臭表子!你妈坐一辈子牢就他妈是因为你!”
没错,我那天没有跟那个房东睡,我给了他两万块钱,承诺他,只要他做了证,说他不知道,我就跟他睡。
我没撒谎,只不过他扒开了我的衣服,而那里面,有梁墨冬留下的吻痕。
他当时什么也没说,我也没想那种人也会介意这个。
倒胃口。
我总是这么让人……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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