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元?方成,这不可能吧?”
我有点故意炫耀的说我不骗你,司机真的被我感动了,他说为一位朋友这么晚了花几十元买一碗粥的人,值得尊敬。
她说倒也是,方成,我也没想到你会买到粥。
我说你还不知道呢,我根本没要他给我少钱,本来说好是六十的,我给了五十。
“切,该不是你和他讲价的原因吧?”她不相信。
我说信不信由你,我给了一百,他找八十,我说你找错了,他说兄弟,你太让我感动了,只收二十,我说不,你这么晚出来挣钱不容易,然后他收了五十。
伍静应该相信了,说好吧,我信了,不过你肯定没说你这个朋友是女的吧?
我哼了一声,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她说当然不同,不过总体来说我也比较感动,方成,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不要出租司机为你少钱,为什么却让杨主任出了一仟多的血呢?
我嘿嘿一笑,说这不同,出租车司机是真情感动,杨明华是不愿意出血,这种人,就像油,你不榨,油不会出来。
伍静轻轻笑了一声,“谬论。”
我说算了,你们警察不懂这些。
她哼了一声,说就你搞传销的人懂。
我转头瞪着她,说伍静,你这话什么意思?
她自知说话有点过,但也不认输,说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
我看着她,她开始也瞪着我,不过很快就败下阵来,转头不理我了。我这才说伍静,你是代表警方对不对,你的话左右着警方对我的看法,我很害怕你知道吗?
她这才看着我,说你哪点样子你害怕,我就从来没看到你害怕过。
我说是真的,伍静。
“好吧,算我说错了。”她倒是一个肯认错的人。
第二天早上,医生过来查房,我也得以详细了解林小娟的情况,我拉着林小娟的手,林小娟情绪也好了一些,开始回答医生的问话。
林小娟把液体挂上后,医生让我到办公室去一趟。
坐在医生办公室,面对这位年近五十的医生,我感觉到如在宣读判决书一样让我害怕。
他努力地做出特别亲切的样子,问我说你是林小娟什么人啊?
我说我是她朋友。
他迟疑一下,有点奇怪地说,男朋友?
我说还只是朋友吧,我的确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他也有些茫然,或许他的确没想到我并没有说自己是林小娟的男朋友。他想了一会,说听杨主任说你是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