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出事的时候,沉哥正在查一个文物走~私案,你大哥就是被那些走~私犯杀死的,根本和沉哥无关,可是你后来却那么对他……”
任准的口气有些急起来。
我脑子有些乱,不知道要问什么说什么,任准那头突然就传出来另外一个人说话的动静,任准叫了句沉哥后,我知道是闫沉。
“先不说了。”任准迅速就挂了电话。
这之后过了两天,我再也没接到他们的电话。
第三天的早上,林司繁喊我起来一起去跟他溜临临,我们一路带着临临走到了贯穿老城的河边上。
看着临临在河边撒欢的来回跑着,林司繁转头看着我,问我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我反问他,怎么又回这里了,以后会一直留在这边还是有别的。
“我应该一直都会在这里不走了,我的家以后就是宗巴白城。”林司繁说完,冲着跑远的临临喊了一声,临临立马狂奔着回到了我们身边,晃着尾巴围着我们两个人转圈。
“那我也暂时不走了。”我蹲下去摸着临临,回答了林司繁。
——
两个月后。
我刚开始去老城的小学做了美术老师五天,这天下课后我朝林司繁帮我找好的新房子走,我不想一直住在那个院子里,找了离学校近的地方。
路上,接到林司繁电话说有事不能过来了,让我自己先去等着房东,他已经跟房东说好了。
我只好一个人到了要租的房子门口等着。
刚到约好的时间,房子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我正低头看手机,听到声音就回头去看,结果看到屋子里站的人,就愣住了。
今天飘着细雨,我没带伞,身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屋里的人见我这样,马上喊我先进屋再说话。
可我站在门口没动,冷若冰霜的看着他,“怎么是你。”
闫沉的声音还是没什么力气,可是命令的口气很明确,“让你进屋。”
我打量着他还是没动,他穿了件米色的风衣,一阵分吹进门口时,我看到他捂着嘴咳嗽起来。
他咳嗽着抬头看我,大概是受不了被我这么冷漠的看着,他伸出手就要抓住我,被我往后一退躲开了。
“进来。”他还是命令的口气,让我没办法不想起十年前,我刚进入闫家时,他对我的那副态度,就像眼前这样。
可惜我们都不是十年前的他和我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闫沉从后面一把扯住我,低吼着,“丁晓善。”
我用力甩开他,继续往外走,最后干脆跑起来,边跑边拿出手机给林司繁打过去,可他就是一直不接。
身后,闫沉并没追上来,我也没回头看,一路回到了晓洁的院子里,进门就喊林司繁,结果喊出来的只有他收养的小男孩,还有临临。
晓洁带着孩子也不在家,我冲到林司繁住的屋子门口,用力拍门。
“我爸爸不在家,你怎么了,这么激动。”小男孩和临临都过来看着我。
我也没理他们,继续拿出手机给林司繁打,这回他倒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