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打了个酒嗝,稍稍离开一点距离,江言看她脸上露出阿尼亚微笑。
蓄谋已久四个字在江言过了一遍又一遍。
原来是我入局了。
江言舔了舔嘴唇,残留酒精以及被咬破唇的血腥味。
“女变态…我要告到中央去~”
许晚晚半清醒趴在江言怀中,嘴里呢喃。
“喜欢。”
“喜欢什么。”江言抽了张纸擦嘴。
“江言。”许晚晚把脑袋钻了钻。
“这也算表白。”
江言嘴唇差点不保了,腹部传来疼痛,低头一看,疯子在往怀里钻。
“你当电钻吧,把我肠子穿掉。”
许晚晚没回应,一味钻着。
片刻,少女传来轻轻呼吸声,酒精让她变困了。
睡梦中她在呢喃:“喜欢到想把你藏起来。”
江言:“……”
头一回觉得叠叠词没那么奇怪。
什么!你还有这种生理问题。
该不会是小时候尿床那股劲长大后还有吧?
江言盯着她翘臀陷入沉思。
“果然变态。”
他凶起来连自己都骂。
拿了桌上几杯酒喝了喝。
第二天早上。
江言一身轻松,仿佛身上压着的担子消失了。
“这是许晚晚家。”江言睁开迷糊眼睛,举起一根手指,刚说完话,嘴唇疼痛让他清醒不少。
耳畔传来水声。
江言坐了起来。
桌上很干净,茶几上也干净,连酒瓶罐子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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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清理过的现场。
许晚晚正在厕所洗东西,该不会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