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清楚吧?
江言嘴瓢,满嘴跑火车,纠正自己的话:“说的太快,问房子里面结构。”
松开她的手,瞅到晶莹剔透水珠沾在上面。
谁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也是。
苏诺脸部有些发烫,怀疑他想好躺在床上姿势,这坏蛋,在我面前跑火车。
“不和你说。”
“也行,做出来让我去逛逛。”
江言真把自己当成猎物送上去,不怕你不要,就怕你折磨手段不够凶狠。
他摸了摸腰子。
感觉在跳动。
发现身边女孩有点变态怎么办?
江言看苏诺干饭,俊俏小脸红扑扑,眼眸像是有一汪浅水荡漾。
少女,你发情了。
啥时候给我表白?
虽然很不要脸,但他想看见富婆是如何表白的。
路过几个女生在讨论烟花节目。
安洲学院附近有公园,听说政府在中秋节前放点烟花。
烟花秀?
穷人爱看有钱人放烟花。
当视线对准了苏诺,恰好少女荡漾笑意全无。
你懂吗?
懂。
苏诺以抽空去看两个字敷衍江言。
女生总爱说反话,像许晚晚这种,直接打直球。
记得某天夜晚,她给自己上绳子。
只不过半夜松绑了。
她没对自己做什么。
反而挨在身边睡觉。
这是勇士,第二天给你松绑,然后假装若无其事。
江言配合这些女孩够呛。
如何才能享受独处。
手机来了条短信,是许晚晚,问自己能不能借浴室一用。
江言轻飘飘回复:你去浴室做菜吗?千万不要把水管戳了。
许晚晚:菜刀菜刀菜刀。
现在许晚晚能在我家自出自入己,迟早房间也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