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住的许晚晚鼓起脸颊。
一脸垂头丧气躺在滑梯上,侧身不让江言看到她表情。
江言看她这样,忍不住说:“你脑子没事吧,拿军训服时候不是知道我在哪个班级吗?”
水泥浆的大脑忽然清醒。
许晚晚抬起手捶了捶脑袋。
有道理,我怎么会记不起来。
果然,她容易被外界一些奇怪因素影响。
“我…那是在试探你!!”许晚晚嘴硬。
“也是。”
江言无话可说,因为某个人心知肚明,脑子跟小时候没区别。
下一秒,许晚晚又问江言跟苏诺关系。
“好朋友。”江言没有犹豫应答。
许晚晚竖起耳朵,身子转过去,眼眸亮晶。
月光下,许晚晚眼睛看他,充满期待问:“那我呢?”
江言更没有犹豫:“兄弟!”
“……”
许晚晚撇了撇嘴:“兄弟是拿来干嘛的?”
“借我点钱。”江言不要脸摊手,想一想,现在在这个小区都是拆二代,想必许晚晚抠门性格会变。
哪知道,许晚晚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用力一拍。
“真不要脸。”
江言吃痛甩了甩:“要脸我还问么?”
“呸!你就是不要脸!”许晚晚气得跺脚,沉甸甸藏着宝藏的胸脯颤着。
江言无奈笑着摊手。
跟着人走回家,各回各家,一开窗看见对方的家。
呸!不要脸…
许晚晚看了眼又关上窗,拿起床上小熊,狠狠一脚踹过去,又用手肘肘击。
小熊遭罪,被打成扁形。
她举起“残缺”的小熊,怒气道:“兄弟!委屈你了!”
阿打!阿打!
江言看着窗边影子,脑海收到许晚晚情绪值。
“不至于吧,借点钱而已。”江言咂咂嘴。
关上窗开空调,静坐在书桌。
想着明天送点什么礼物给苏诺。
礼尚往来是“好朋友”基本礼貌。
以前苏诺送过很多东西,而江言也带她抓娃娃机,廉价又不贵。
其实是头疼,大小姐会喜欢什么。
江言不由自主想到那胎毛。
难不成我要送点特别的毛?
“我靠!”